“彪哥,快,駕炮駕炮,打他的馬。”
這幫家伙,可不懂什么觀棋不語真君子,他們就圖個熱鬧。
眾人見張斌來了,紛紛拱手問好,趙如和孫彪卻是殺的不可開交,壓根就沒注意張斌進來了。
張斌有時候也指導指導他們,這會兒見他們下的正入迷,也沒打攪他們,只是抬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禮,隨后便站在一邊看起來。
這兩個小子倒是有點長進了,不過,跟他這種進士出身的文人比起來還差的遠,這兩個家伙預判能力還很差,最多能想到后面兩三步,而且,還只著眼于車馬炮等大子,像什么兵卒士相他們很少利用,這水平真不敢恭維。
張斌看著看著,突然想起了閹黨余孽的事情,如果把這件事比喻為一盤棋,那他和溫體仁就是將帥,而下面黃承昊、曹珖、徐光啟、謝升、張至發、薛國觀等人就是車馬炮士相等棋子,如果自己要吃掉對方的將帥,就要把這些棋子干的差不多,而怎么干就需要精密布局了,總之是哪個好吃就吃哪個,哪個有失誤就去布局收拾他。
“將軍。”,正當張斌想的入神的時候,趙如突然得意的大喊一聲,孫彪一看棋局,無奈的拿起一個卒子往棋盤上一扔,憤憤不平道:“不下了,不下了,吃飯去,晚上還要輪值呢,下次再來找你報仇。”
說罷,他站起身來就待往外走,卻正好看到張斌站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他連忙拱手道:“大人,您回來了啊。”
趙如也連忙起身問好,張斌含笑點了點頭,隨即莫名其妙的道:“通知定國他們,今晚戌時三刻在后花園涼亭集合,你們八個也過來,我們下一盤棋。”
下棋?
大晚上的下什么棋?
而且,下棋只需要兩個人就夠了,叫上十六個人又是下什么棋?
趙如和孫彪壓根就不明白張斌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們還是恭敬的拱手應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