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欽不喜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口吃,倘若他的口吃能夠改正,文欽說什么也不會把他放回去的,但又偏偏鄧艾口吃結巴,這讓文欽更是煩惱。
駕——
紅日初升,在合肥北門突然沖來一騎,仔細詳看,原來是滿寵的隨從騎兵提前回來向他們匯報有關于他們的行軍路程了。
“報,二位將軍,滿寵將軍和田豫將軍已經抵達施水上游,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便至。”
得到滿寵和田豫回到合肥準確的消息后,文欽和孫禮二人馬上開始準備對合肥周邊的布防和調整。
畢竟這也是滿寵臨走前的囑托,孫禮轉過身來看向身后的士卒令道:
“命令所有將士打起精神來,這十多天的崗位辛苦諸位了,他們可以下來歇息換下一組輪崗了。”
“諾!”說時遲那時快,那名士卒興高采烈地跳著腳步飛奔而去通知那些正在站崗的士卒們這個消息。
說著,整個合肥城在孫禮和文欽二人的指揮下加快了每天的日程工作速度,并且他們得知滿寵和田豫即將回來的消息,瞬間提起了精氣神,以最精準最速度最質量的標準加快了他們的速度來修繕城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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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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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讓,你打算如何?給吳國一些壓力,還是在合肥周邊布防?”滿寵還是有些不太拿準,雖然與吳國經歷一次血戰,但把兵力放在哪里合適依舊是個問題。
而在一旁思考問題的田豫對滿寵的疑惑也思忖再三,他抬頭看著滿寵回答道:
“陳兵邊境,把大營拉到最前面,給孫權一種我大魏軍隊時刻都有可能越過其吳國邊境的假象。
而且這種辦法既能給孫權造成些許壓力,又能讓我們隨時都可以提前得知吳國方面到底要干什么。”
“嗯,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滿寵這下放下了心,然后微微點頭松了一口氣。
望著天色,他們已經走了五天四夜的時間,身后的數百親隨騎兵一直都在護衛著他二人的安全。
駕——
突然,田豫抬著頭望著眼前飛奔而來身著魏軍戰鎧的士卒策馬上前,待他靠近仔細一認,果然是派出去傳遞消息的士卒。
“報,田將軍,滿將軍!合肥方面正在加緊修繕城墻,小人環顧四周城墻,大多數的墻面都已經拆卸進行鑄磚重建加以牢固。”
“嗯,我知道了。”滿寵點點頭然后看向田豫嘆了一口氣說道:“在臨走前特意告訴他們一定在我們回來前把城墻的事情弄好,可現在都多長時間了。”
但田豫卻覺得文欽和孫禮做得對,這道城墻是需要抵御外來侵略敵人的,在抵御的前提是它能夠打好堅實的基礎。
否則基礎沒有打好,在大戰來臨之時,城墻首戰便被其攻打得斷壁殘垣,那將是他們顏面掃地之時。
不過這也充分暴露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過于追求質量而忽略了速度,畢竟天下戰亂紛飛,吳國孫權依舊對淮南之地虎視眈眈,誰也不知道他何時出兵再度攻打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