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淵點頭:“熱、寒、暑......虛實陰陽,主病不變,只有主證符合這個方劑,這個方劑才能用,主證不符,這個方劑無論怎么變化都不能用。”
方寒若有所思,他的水平其實并不差,要不然也擬不出這個方子,郭文淵這么一說,方寒已經大概明白了。
“那么你這個方劑主治的什么?”郭文淵又問。
“峻補元氣,清熱解毒,調和臟腑,涕痰通府,固本培元。”
“現在明白了?”郭文淵呵呵一笑。
“明白了。”
方寒點了點頭。
既然他這個方劑是峻補元氣,清熱解毒,調和臟腑,固本培元,那么這個方劑就只符合邪毒彌漫導致的經絡阻塞,胃氣不復,元陽虧損之類的病癥。
換句話說,這個方劑也只能治療邪毒彌漫臟腑,導致經絡阻塞,胃氣不復,元陽虧損這個類型病癥的患者。
中醫是沒有癌癥一說的,無論什么病癥,中醫治病都要先辨明病因,這個病是因何而起,然后用藥,無論是癌癥還是其他病癥,中醫的治療理念都是一樣的。
為什么中醫面對癌癥,有些可以治愈,有些卻無法治愈?
這個問題其實還要回到最初,中醫的興起和發展,中醫是一門經驗性的醫學,中醫從最初只能治療一些簡單的病癥到現在可以治療各種重癥急癥,是經過上千年的積累發展而來的。
因而中醫治病,無論是組方還是用藥,都要有據可依,有據可循,在治療病癥的時候,有過類似病癥治療的先例,這個病治療起來就比較簡單,如果這個病癥沒有先例可尋,那么治療的時候就比較復雜。
有和無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比如應海濤的這個情況,方寒甚至在醫書上面都找不到類似的病癥,因而在組方和用藥的時候就找不到可以參考的方劑或者醫案。
這個時候,方寒就要自己組方,簡單的病癥還好,復雜的病癥組方不是那么簡單的,一步錯就有可能導致整個治療前功盡棄。
如果方寒的這個方劑治愈了應海濤的病癥,同時積累了足夠的經驗,那么以后再有醫生遇到類似的病癥,就可以借鑒,就可以參考,這也正是方浩洋和秦衛華激動的原因。
一個新的成方往往就意味著中醫人治療某種疾病的時候有了參考,有了借鑒。
從無到有,又少而多,中醫正是這么一步一步發展而來的,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中醫人就能少犯一些錯誤,沒有借鑒,治療的時候就會出現更多的失誤和更大的風險。
事實上不僅僅中醫如此,西醫也是如此,很多人只看到中醫一路走來的累累白骨,卻沒有看到西醫一路走來的血淚史,每一種新型藥物的研發,臨床試驗的時候多少患者因為新藥而喪命,這些數據又有幾個人真正關注過?
最為常見的青霉素和利多卡因,這兩種讓很多人都尖叫的藥物,同樣也導致過很多患者的死亡,青霉素過敏,利多卡因過敏,也正是一條條人命,才讓人們知道這兩種藥物會產生過敏。
醫學本就是一門殘酷的學問,無論是中醫亦或者西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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