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毫不含糊。
幾分鐘后,周芳華一行人就直接離場了,只剩下陳清水一個人。
王柳頓時感覺顏面盡失,一張臉憋得通紅的,他指著陳清水,鼻子怒吼道:“你們江家真是一群流氓,走著瞧,我非得讓那個小雜種下半輩子出不來。”
虛張聲勢罷了,陳清水根本毫不在意。
“阿姨,既然您執意如此,不擔心自家女兒的名聲,那咱們就法院見。”
陳清水剛出來,周芳華就問道:“陳清水,你們剛才都說什么了,那個潑婦還打算告我兒子嗎?”
陳清水波瀾不驚地說道:“他們暫時還不同意結婚,不過我有把握他們肯定會來找我們的。”
周方華一聽瞬間臉色扭曲起來,他這么長時間都收斂著脾氣,就是以為陳清水能將這件事漂漂亮亮的辦好。
周芳華甩著臉子,陰陽怪氣地說道:“你算老幾啊,你哪來的把握保證他們會主動來找我們,你是真的想把我兒子害進去才滿意嗎?”
“陳清水啊陳清水,我就知道你這爛泥扶不上墻,你這廢物永遠幫不上家里的忙。”
周芳華這女人的無理程度是絲毫不比王柳差,罵起人來是絲,毫不留情將自己心里的怒火毫不保留的發泄到陳清水身上。
江雪兒看不下去了,說道:“媽,向上的事情和清水有什么關系呀?”
“你竟然還幫著他說話?你.....”
眼看著周芳華就要沒完沒了,江震怒吼一聲:“夠了!”
“裙子坦蕩蕩,行的端做得正,做了就得承擔后果,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的就看那個逆子的造化了。”
身為父親,這道偉岸的身軀有時候就是這般無力,這張老臉哪怕丟盡了,他也得護著江向上啊。
接盤俠的事情,家里除了陳清水,就只有江震知道。
這個老父親兼老丈夫,為了家庭的顏面、兒子的未來、妻子的身體,硬生生地把這氣憋在了肚子里。
他嘆了一口氣,千言萬語化為一句:“他們能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好。”
不一會后,酒店里一道身影急匆匆地躥了出來。
吳老二神色匆匆,看到陳清水一清人后,又加快了幾分腳步:“那個,陳廠長,我大哥讓我和你回。”
陳清水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笑容,這場博弈終歸是他贏了。
也不知道吳老大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讓王柳這樣的女人都閉嘴了之后的談判逐漸和諧起來,這兩家子人竟然有了一家子人的氛圍。
其實只要兩家都以結婚為最終目的,彩禮房子什么的都好解決。
陳清水的手里是挺緊的,可是1萬2萬還是拿得出來的,在80年代末的奉天,足夠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了。
傍晚,陳清水吃完飯還是和往常一樣,拿包火柴蹲在家門口的水泥板上,抽著煙看著當天的報紙。
江雪兒也不知道咋回事,這個時候過來了。
陳清水知道她不喜歡煙味,連忙掐滅,然后一點溫柔的問道:“雪兒,在外面挺冷的,你怎么出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