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大是邁爾斯?整天混在雅曼皇家會所里的那個嗎?”
喪彪得意起來,“知道我老大的威名就好,說得我多費口舌了。”
他將一條腿搭在門框上,樂呵呵的說道:“來,從爺的胯下鉆過去,我就放你倆一馬,不然我不介意多灌兩個水泥柱!”
沒跑了,這傻缺絕對是邁爾斯的手下,說話的語氣和內容都一模一樣。
刀哥強忍著笑意,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有必要知道嗎?”
刀哥繼續說道:“你給你大哥打個電話,就說陳先生要見他,看看他什么反應。”
喪彪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指著刀哥說道:“他嚇傻了,他這么快就嚇傻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無知的人總是天不怕地不怕,殊不知,只是一只坐井觀天的青蛙,甚是可憐。
陳情水,拿出自己的小靈通直接撥通了號碼,遞過去說道:“怕你沒有你老大的號碼,我代勞了。”
喪彪見此舉,不僅毫無忌憚之意,反而笑得更激烈了,他把電話接過來,直接大吼道:“喂,你是那條街的撲蓋,不會是他的姘頭吧,哈哈哈!”
喪彪接過電話,就是一陣污言穢語,你不管那邊是男的還是女的,皆是一陣侮辱。
可是,片刻后,他整個人呆住了,因為電話那頭的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大,大哥,真的是你呀!”
“誤會,誤會,剛才都是誤會,我以為這兩個小白臉兒在忽悠我。”
喪彪徹底慌了,他實在沒想到這兩個斯斯文文的小白臉,竟然真的有自己老大的電話。
“是是是,大哥,我知道錯了,”喪彪像個被家長訓斥的小孩子一樣,剛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他恭恭敬敬地將電話還了回去,頭都不敢抬,更不要說直視了。
“陳,陳先生,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仗著一雙狗眼,得罪了二位老板,就放過我這次吧。”
突然,喪彪雙腿一軟,直接跪伏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央求饒恕。
見二人毫無反應,他開始自掄,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張肥臉,不一會的功夫就腫脹起來。
修女們都懵了,他們這些年飽受欺凌,都知道喪彪的兇悍和霸道,連警察都治不了他,怎么今天這么乖巧?
“別碰我,弄臟了我衣服,你可賠不起,”陳清水搬了一個板凳,坐在院子中央,翹起了二郎腿,平平淡淡地問道:”剛才我聽你說什么轉讓書,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我花了10萬mb才弄來的。”
這是實話,這轉讓書,自然無假。
他運氣比較好,手下人竟然找到了極寒交迫的查理先生,以低價買下了孤兒院的土地產權。
可是剛說出口,他就感覺到肩膀發涼,仿佛什么猛獸盯上了他。
“真的是真的嗎?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陳清水的聲音有些空靈,還有些陰森,一下子就喪彪嚇破膽,整個人麻溜改口說道:“假的,使我在天橋下花50元找人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