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黑炎,你確定你要用這種態度和我講話嗎?”
以前的周黑炎見到宋子青后,不是躲閃就是點頭哈腰的,怎么今天這么硬氣?
“態度?什么態度啊?”周黑炎一臉疑惑地說道:“哦,對不起,嫂子,我這段時間太疲憊了,脾氣有些暴躁,要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嫂子原諒。”
變了,周黑炎竟然正面對抗自己,甚至慫恿董事會通過他的提案,偷偷摸摸的將這么大的項目劃歸給了別的公司。
“黑炎,你這樣樣做你對得起你哥哥嗎?他現在還沒死呢,你就急著分家嗎?”
這句話特別管用,每次在董事會上,那些股東都會因此扭扭捏捏,最終選擇支持宋子青,就是擔心公司四分五裂。
“嫂子,我好像才是公司的總經理吧,公司怎么運營要和誰合作建設項目,這都是我要考慮的事情,嫂子就不用指手畫腳的了。”
宋子青在公司啥都不是,沒有具體職位,要不是仗著周黑龍的地位,哪有她說話的份兒。
此時,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異常憤怒,甚至臉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沒人敢這么冒犯自己,不允許任何人忤逆自己。
“周黑炎!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嫂子!”
說著,宋子青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壺就往墻角里摔了,周黑炎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嫂子,這可是我朋友從華夏給我淘來的寶貝,就這么摔了太可惜了呀。”
這是一種無聲的示威,既然要撕破臉,那就沒必要披著羊皮的。
她面無表情,冷冰冰地說道:“周黑炎,你好自為之吧。”
“嫂子慢走,我還有工作要忙,恕不遠送。”
宋子青怒了,他這種任性的女人,一旦生氣就必定會有動作,周黑炎一臉愁容,她無奈地嘆息道:“唉,我是真不想招惹她啊!”
“呵呵,招惹了又能怎樣?難不成炎總還怕一個女人!”
“唉,陳老板就不要用激將法了,我是真的害怕這女人,想當初孔標也是風頭正盛,還不是被她搞的一身臭,然后被踢出了公司。”
當初的事情,陳清水也知道一二——周黑龍出事,本來和孔標沒什么關系,可這盆臟水硬生生的被扣到了他頭上,這才被踢出了公司,淪落至此。
一手感情牌玩的淋漓盡致,一手計謀耍的風生水起,這才有了宋子青今天的地位。
“唉,要不是仗著是我大哥的老婆,我早就把他灌成水泥柱了,哪容得她如此囂張。”
如此,反而提醒了陳清水,他突然靈光一閃,“周總,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她不是周黑龍的老婆,你就有辦法對付她了?”
“那當然,她現在能進入公司董事會,完全是因為身份的緣故,要是沒了這層關系,就連魑魅魍魎她都命令不了。”
都說婚姻,是女人改變自身命運的一個最好的橋梁,這句話果然沒錯呀。
陳清水呵呵一笑,一個壞點子油然心生:“呵呵,炎總,那我有辦法對付這女人了。”
亞灣長渠,在當地人的心目中是有著神圣地位的,每年修繕工程開始之前,都要進行一場浩大的慶典,祭祀河神和水神,祈求工程順利和來年風調雨順。
“多把眼睛擦亮點兒,那女人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搗亂機會,肯定會有動作的。”
孔標興致勃勃,特別有干勁,他早就想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