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自覺,李念蕓也有些不忍,拉住花信:“信姐,在宮里陪本宮說說話唄?”
“公主有請,那便先謝過公主了!”
李念蕓頷首道:“信姐在棲霞殿住下即可,東西可以差人送來,記得住本宮的臥房,我們姐妹促膝長談。”
花信知道李念蕓的意思,笑了笑,去往棲霞殿。
回過頭來,李念蕓拉了一下白絲的邊兒,絕對領域露出一些,肉感的大腿給白絲勒出薄薄的凹陷,看得武瑤直咽唾沫。
“歐哆桑,周大明供出一連串的通敵官員,當中不乏成王的舊僚,我的意思是事一件一件來,我們不可能兼顧了。”
武瞾有些抱怨的意味:“朕都批了兩天奏折了,要朕看,皇位傳給念蕓好了,朕去做太上皇……”
李念蕓還打算說兩句正事再提別的,沒料到武瞾這么快,有些后悔說事。
好在武瑤只當武瞾隨口玩笑,對李念蕓道:“我不在你們沒空兒,這不是我在嗎?反攻佞黨,有我!”
“歐哆桑我是信得過,只是成王舊僚多已經開始對外公布成王死訊,長安以東一帶,成王不是‘成王’一事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
武瞾剛賣了李念蕓面子,這時也道:“成王有威望,在百姓心目中雖有污點,大體也還是那個守國的柱石重臣,要不要把你的履歷放出去……”
控制輿論,強行增光,武瑤倒是不懷疑暗衛有這個能力。
可惜沒在暴亂之源出事前,他的名聲都小到可憐。
美化夸大的結果適得其反的話,他要面臨劈頭蓋臉的唾沫星子,有心理預期,是必要。
看著兩個美人兒,武瑤寬笑道:“名聲暫時不重要,拿污吏貪官佞黨國賊是要務,名望總能搏得不是?”
“希望歐哆桑能順遂。”
李念蕓的穿戴比一身宮裝的武瞾要清涼不少,上衣小一號兒的原因,都快成為一件露臍裝。
武瞾在李念蕓來以前都說給武瑤,要多照顧到近來有些微神經質的李念蕓,武瑤也不含糊,開口夸李念蕓穿得比武瞾青春。
“沒有啦,歐哆桑不會沒看出來,母皇氣度比我強太多吧?”
一如李念蕓說的,武瞾的氣質無人能及。
不是女帝不會有武瞾的一身帝王氣,這也是武瑤在于武瞾相處時,會收獲成倍滿足感的原因之一。
武瞾委婉接了李念蕓的贊譽,回敬道:“念蕓打小身段兒好,朕都怕她飛不起來,哈哈……”
類似的念頭武瑤何嘗沒想到過,一個羽族人,身懷兩個負累,的確要有個臂力足的人時常托起來,對她起飛有助益。
兩人關系不好的時候互不想讓,關系好了,武瑤都有些不敢插嘴。
“母皇,陳天倫給兒臣寫情書了,您說怎么好啊?”
武瞾挑眉道:“過去不也寫?該怎么樣,還怎么樣。”
李念蕓嘆息道:“他在信里說到了兒臣穿衣的尺碼,問題是他標的詳細,兒臣懷疑他是買通了兒臣身邊的什么人……更有甚者,他承認撿了兒臣宮里丟棄的垃圾收藏!”
“變態啊他!”
武瑤都沒敢撿棲霞殿的垃圾,似這種無底線舔狗的行徑,得不到李念蕓,再多發展,不成一個惡癖男,武瑤都跟武瞾姓。
李念蕓苦澀道:“他寫長信,夸我的腳生得多么多么美,母皇、歐哆桑,你說一個正常男人能天天想女人的腳嗎?”
武瞾古怪的看了眼武瑤,心道你的知己出現了。
武瑤“義憤填膺”道:“真不是個東西,腳是用來走路的,誰都知道腳沒什么好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