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不用你手下的士兵動手,我會自己享受這場偉大的獻祭。”烏爾娜揚了揚手里的細劍,于是劍刃上的血滴都甩在了中央軍軍官蒼白的臉上,“你的那些士兵下手太糙,會破壞肉質的。”
“肉……什么?”中央軍軍官張大了嘴。
“小伙子,你沒聽說過嗎?”烏爾娜本就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個輕蔑的弧度,“牲畜在被屠宰前如果充滿了恐懼,肉是會變酸的……殺這群俘虜的時候,出手同樣要快,要在他們感受到恐懼前就結果他們的性命,而你的手下顯然沒有這個技術。”
“這……”中央軍軍官又看了看地上的俘虜們。
“現在資源緊張,這群俘虜就是死也要派上用場。別擔心,有我的屠宰技術在……”烏爾娜輕聲說道,“你們帝很快會收獲一批品質上乘的肉干當軍糧的。”
中央軍軍官戳在原地呆立良久,活像一根插在荒原上的長矛。他重新審視著“倫多之刃”烏爾娜,然后猛地轉過頭來,想再問問“斬殺者”埃斯特維爾的意見,卻發現后者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遠了:
埃斯特維爾跪在阿爾-希金斯的岸邊。他除下頭上的兜帽,然后彎下腰,把頭深深浸入阿爾-希金斯帶著腥膻氣的河水中。
現在的血,過去的血,以及在未來的悠久歲月中還將無窮流淌的血,頃刻間都在他的臉頰邊奔騰。
一顆俘虜的
頭顱被烏爾娜“噗通”一聲扔進阿爾-希金斯的水中,然后被水流裹挾著向西沖去。這顆頭顱劃過了埃斯特維爾的面前,但“斬殺者”并沒有睜開眼睛。
因為,恍惚之間,他已經再度回到三水灣的那個午后,想起洶涌奔騰的獅心河和滿地流淌的鮮血。
咔嚓。咔嚓。咔嚓。
埃斯特維爾把頭從猩紅的河水中拔了出來。
“干什么?”烏爾娜正站在岸邊,手里拎著一個俘虜少女的衣領,如將要宰殺一只小雞般提劍欲砍,“埃斯特維爾,你也想出手玩玩?”
“"圣血之心"只飲英雄和勇士之血,不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和無名之輩。”埃斯特維爾臉上沾滿了淋漓的血水,但渾然不覺地答道,“你自己的活吧,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要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事?”烏爾娜瞥了埃斯特維爾一眼,然后提劍砍下了手中少女的人頭。
少女的斷頭骨碌碌滾到了埃斯特維爾腳邊,青澀俏麗的臉頰上還留有一絲剛剛生出的驚恐。埃斯特維爾盯著這顆頭顱看了看,然后抬頭對“倫多之刃”烏爾娜輕聲道:
“烏爾娜,等你做好這批肉干以后,記得送去天鵝堡,給我們的艾略特·伊戈爾公爵大人好好嘗嘗你的手藝。”
“我向您保證,我的"斬殺者"大人,”烏爾娜將少女還在抽搐的無頭嬌軀向地上一撇,臉上的殘忍表情甚至因為過于扭曲而不能稱之為“笑容”,“艾略特·伊戈爾公爵大人會收到所有的肉干中,品質最好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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