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內,一個黑發小男孩呆呆的站在一座被封鎖的宅子旁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入神,身后站了一個人都不知道。直到男孩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身后之人,被嚇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
男孩的語氣很不客氣,稚嫩的面龐上有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愁苦。
一個身穿藏青色襦袢的青年男子,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面帶微笑的盯著男孩,也不說話。
“你是什么人!”男孩對這個無禮的家伙有些生氣了。
“你是佐助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來宇智波族地干什么?我從來沒在村子里見過你!”佐助緊張了起來,手已經在背后捏住了苦無。
“論起關系,你這小娃娃得叫俺二叔。”
“你這家伙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佐助聲音有些發抖,苦無舉在胸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滅族之夜還沒過去多久,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佐助緊張起來,何況在族地突然出現一個奇怪的家伙。
“佐助,不要緊張,他確實是你的族人。”
猿飛日斬突然出現在一旁。
“什么?!”
佐助吃驚不已的看著猿飛,有些難以置信。
“佐助,你先回去吧。”
猿飛摸了摸佐助的腦袋,笑容和藹可親,接著又瞅了真我一眼說。
“宇智波真我,請隨我來。”
猿飛轉身離去,真我對著呆滯狀態的佐助笑著點了點頭,跟著猿飛而去。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猿飛背著雙手,一雙三角眼盯著真我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到。
“為何要違反我的命令私自離去?”
“我是囚犯么?三代目大人要治我的罪么?”真我掏了掏耳朵,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不要胡攪蠻纏!”
“嘛,火影大人,年紀大了,不要動不動發火,容易引發腦血栓心臟病等一系列心血管疾病。俺們村隔壁吳老二,得了腦血栓以后撒泡尿都得有人幫忙扶著家伙,要不然和天女散花似的能尿自己一褲襠……”
“你在愚弄老夫嘛!”猿飛日斬頭上青筋暴起。
“好吧,自古忠言多逆耳。至于我為什么到這里來……是被族內不甘的亡魂召喚而來,這個回答您滿意么?”
真我語氣突然變冷,面無表情的和猿飛對視著。
“你這是何意?”猿飛背后的手緊緊握了起來。
“畢竟是生我養我的族人,雖然后來遺棄了我,長老們還想除掉我,但我終究得承認自己的血脈,不來看看,坐立難安。”
“……”猿飛看著真我,陷入沉默。
“今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已經遇到了,再讓他回去等著也不合適,猿飛開口問道。
“找到宇智波鼬這個畜生,將他帶到族墓,然后用最殘忍的手段殺了他。”
真我冷酷的說道。
“宇智波一族就剩下我和富岳的次男佐助,佐助還小,但我已經是個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