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當真就一丁點兒想法就沒有?”
嬴淵又問。
韓宇還是那個回答。
嬴淵笑著點頭,“好,好啊,還真是一群忠臣良將啊!昨日還是韓臣,今日就宣誓要效忠我大秦了?你們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一些吧?”
韓宇深深作揖低頭,不敢抬首目視對方。
嬴淵閉上雙眼,心中似在想著什么。
這一刻,殿內的氣氛再度壓抑起來。
過了半晌,嬴淵睜開眼睛,掃了一眼韓宇,隨后,伸出一拳,韓宇頭顱被他打爆,鮮血四濺,眾人驚呼,再之后,便陷入久久的沉寂當中。
殿內的所有女子,臉色劇變。
男子各個瞠目結舌。
韓王安睜大了雙眼,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他最看好的一個孩子,也是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孩子,就這么死在自己眼前了。
太子、韓非、韓宇,三個孩子相繼死在自己前頭,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憤的心情,再次涌了上來。
他欲哭無淚。
嬴淵渾身上下,被鮮血和腦漿布滿,好在有士卒拿著一塊抹布,短時間內將他身上的甲胄擦拭干凈了。
韓王安依偎在石柱之上,身軀正在發顫發抖,內心生出情緒萬千,總得來講,一種悲憤欲絕的心態,正在折磨著他的身心。
嬴淵緩緩蹲在他的面前,不屑一顧道:“這小子城府太深,又太聰明,抱歉,本侯不能讓他活著。不知韓王見到這一幕,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韓王安神情呆滯,雙眼無神的看向他,表情扭曲,此刻不知是哭是笑,一直在不停地點頭,似乎在回應嬴淵的話。
他看了看韓王身上的王袍,又看向他身邊的一名女子,笑道:“明珠夫人,韓王寵妾,亦是姬無夜私自發展的一條暗線,受姬無夜的命令,蟄伏在韓王身旁。
但是私下里,卻與自己的表哥血衣侯有著極其親密的關系,不知暗地里背叛了韓王多少次....”
說到這里,他看到韓王神情并無變化。
想來,對方肯定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緊接著,他又說道:“你,將韓王身上的王袍脫下來,既然已經為秦臣,就不應該繼續穿著這件衣服。”
明珠夫人輕輕點頭,慢慢為韓王褪去王袍。
隨后,她開始賣弄風騷,跪倒在嬴淵跟前,玉臂纏繞住他的大腿之上,兩座山峰,正在他的大腿上蹭來蹭去,故作可憐兮兮道:“侯爺,其實奴家早就不愿跟他了,只是礙于他的身份,侯爺,奴家很會伺候人,讓奴家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嬴淵順勢繼續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片刻,笑道:“就你這種下賤的貨色,還敢在本侯面前此番作為?”
“呸,賤婢!”韓王安趁機附和怒罵一聲,以此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然后,嬴淵讓殿外駐扎的幾名將軍來到殿內,指著明珠夫人,開口道:“她現在是你們的了,本侯要讓她死在床榻之上。”
“諾!”
那幾名秦軍將士一陣歡喜,拉著明珠夫人的身體便向殿后走去。
她驚恐萬分,嘴里一直再向嬴淵求饒。
很快,接連幾聲大叫在殿后響起。
甚至就連衣衫撕扯的聲音也響徹在眾人耳畔。
嬴淵看了一眼韓王安,冷笑道:“你好歹也是韓國的王,怎么會有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環視一周,沒有找到赤練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想來是被衛莊帶走了。
但是很快,他看到一個正端坐身姿的倩麗女子,身上有著成熟女人的韻味以及魅力。
嬴淵好奇問道:“你是胡美人?”
那名美女看了一眼他,心中有些膽怯,微微點了點頭。
嬴淵將她抱起。
韓王安跪地道:“侯爺,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能別讓她離開我嗎?”
嬴淵看了一眼懷抱中極具風韻的女子,平淡詢問道:“你可愿留在這里?”
胡美人心中思緒復雜,想了片刻,回應道:“我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力嗎?”
聞聲,嬴淵爽朗大笑起來。
他將胡美人帶走了。
韓王安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