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飛身后的四季谷修士撞了撞他,傳音道“你管這事做什么。”
秦飛嘆氣,“我就是為邢姑娘不值,多好的姑娘,有情有義。她為陸離付出那么多,陸離怎么能不顧她的安危。”
“人家那是有新目標嘍。”魯飛摸著下巴上的短須,一臉鄙視,“丹霞掌門之女,哪里比得上滄瀾第一宗掌教之徒呢。”
秦飛一驚,“你是說,他對云師妹”
“可不是么,你回想回想,云道友有事,哪一次他不是身先士卒。”
秦飛回憶一番,還真是,當即就急了,“那邢姑娘怎么辦她為了他違背自家長輩,又不顧自身安危跟進來”
魯飛勸道“這是好事,姓陸那小子既然這么快移情別戀,說明他以前就是利用邢姑娘,這種負心漢,早擺脫早好。”
秦飛先是松了口氣,旋即望著對面笑得賊兮兮的云梨,又為她擔憂,“云師妹性子單純,怕是看不出他的手段。”
魯飛揚了揚眉,這哪是怕是,分明已經陷進去而不自知。
衛臨自是不知,他在秦飛等人的心中已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傳音阻止云梨的繼續八卦。
紀若塵的臉色由僵硬到爆紅又到鐵青,她再追問下去,他怕是會跳起來自爆身份。
忽而,身體一輕,下降的速度慢了一點兒,云梨微怔,失重感沒那么強了。
心念一動,芭蕉扇出現在腳底,雖然依舊在往下掉,但是勉強能控制些速度。
“禁空沒了”旁邊的人見他們的速度慢下來,驚喜叫道。
眾人正要喚出飛行法器,仿佛從深夜突然轉到正午,天光瞬息大亮。
明亮的光線刺得眾人閉上眼睛,他們一邊慢慢適應,一邊準備祭出飛行法器,不想,沒成功。
適應后,仰頭看去,碧綠的芭蕉扇已經穩穩停在他們頭頂,不再下降,眾人懵逼。
看著還在下墜的他們,云梨也很懵“他們怎么不祭出飛行法器”
難得是沒看見自己已經成功了
衛臨“儲物袋打不開。”
“啥”
沒等衛臨解釋,那股妖風又來了,很快就把下面墜落的眾人吹得七零八落,云梨的芭蕉扇也開始東倒西歪。
樹影婆娑,水光瀲滟,明亮的陽光在水中折射出七彩虹光。
云梨望著遠方起伏的山巒,欲哭無淚,這一次禁用神識,然而,所有儲物空間都需要神識才能開啟。
“這是什么鬼陣法,身為修士,沒有儲物袋怎么活。”紀若塵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修士除了本命法器置于丹田溫養,其余物品統統存放于儲物設施里。
儲物袋打不開,神識不能用,他這個本命法器為銀針的醫道,除了身體強健些,與凡俗書生沒什么兩樣,手無寸鐵。
云梨扒開自己的荷包,看著里面兩塊靈石,哭了“這是逼我們上演荒野求生啊”
問心路試煉,她意識到什么都放進儲物袋不妥,然而習慣了清清爽爽出門,讓她大包小包哪里受得了,便在腰間別個小荷包,放幾顆靈石,以倍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