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拼好獸皮,交給師傅,查遍了凌云宗所有典藏也查不到,這種字圖出自哪里,我們更沒辦法.憑借這個得知衛七與那人的動機。”
“您跟素問真人又如何能斷定,那獸皮圖跟衛七其人的動機有關?”
“不能斷定。但只有這張獸皮,與所有參與事件的人可能有交集。”
“并且,衛七和那魔修一口咬定,你知道這份獸皮的內容。”
紀瑤只想呸她們一臉,這是污蔑啊!有沒有?
不過,總要想個過得去的說法才好,紀瑤絞盡腦汁努力思索,怎樣說才能糊弄過去呢?
怕就怕在,她努力想出的說法,會被素問真人一語道破。
“他們不過想多咬一個人下水罷了,弟子確實不知獸皮上寫的什么。”紀瑤滿臉無奈,顯得很是真誠。
“只是聽家里長輩提起過一個傳說,這位長輩說,他年輕時出門游歷,曾看過一本古舊的修真手札,里面記載了這個傳說。”
“遠古時期的魔族,為誘惑意志不堅的人族修士,創造過數部功法。而這類功法多用獸皮記錄,且記錄所用的語言,是魔族特有的魔語。”
“這種魔語普通人族無法破譯,只有將靈魂獻祭給魔族的修士才被允許知曉。雖然不知這種功法具體內容是什么,但無一不是依靠傷害其他生靈來增長修為。”
“魔族創造功法的本意,是誘惑人族修士為其所用,所以,這類功法本身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陷,端看被誘惑的人,其內心的貪婪和**有多大。”
“這種人,往往是執念深重,或是本心已入魔,只要能變的強大,根本不會在乎那所謂的缺陷,更何況他們早已將靈魂獻祭給魔族。”
紀瑤覺得,說到這里就可以了,再多說下去難保不會露餡。
于是她一臉無辜的望著顧秋,意思是,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再多了我也無從知曉。
至于對方信不信?就不是她紀瑤該關心的事情了。
顧秋雖然覺得事情不僅于此,但對方一個小丫頭,能知道這么多已是意外,再多了,就要懷疑其故事的真實性了。
畢竟,凌云宗也算是從上古傳承下來的宗門,連凌云宗的典藏都無有記載,本身就說明了其歷史更為久遠,而上古正是魔族覆滅的時代。
往前追溯,也只有更為久遠的遠古魔族昌盛時期,才會有功法流傳下來。
若不是這丫頭此次表現的異常堅決,他們也不會由此聯想到她身上。
顧秋且信了紀瑤的話,回去就將此事告知了素問真人。
后面的事,紀瑤已決定不再過多關心,只是后來,從凌如的傳訊中得知,陳少華、衛七以及與其同住一院的那個外門弟子,都在最后被焚化了,動手的正是凌如的師傅昭明真人。
只是沒想到,單一天火靈根的昭明真人還身懷異火,難怪始終那么自傲了。
事情的最終結果,是昭明真人徹底禁止了凌如與紀瑤的來往,后面的日子,她們倆相互傳訊,都要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
紀瑤甚至猜測,昭明真人是否發覺了她“事件發生體”的特異體質?所以才禁止凌如與她往來,以免帶衰了他的好不容易收到的好徒兒。
不得不說,紀瑤真相了!昭明真人雖不至于這么直白,可也覺得,紀瑤靈根不好,還不努力修煉,整天摻雜在這些瑣事中,今后難成大器。
修行不成,壽數便極其有限。明顯前途無量的凌如與其來往,只會牽扯愈深,最終徒增傷感,影響修行。
若是紀瑤知道了,八成會大呼冤枉,她這是無妄之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