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蘇秦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哪有這樣當著自己的面挖自己的墻角的,還當面說自己是夏朝的渣滓,簡直沒把自己當人看。但是沒辦法,現在的形勢容不得他不滿。
蘇秦生怕沈榮浩說漏嘴,便趕緊開口道:“這一位是兗州軍營里的好手。”
將軍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榮浩,若有所思道:“都說青州軍營是第一流的的精銳,其他幾州的軍營則是不值一提。現在看來,傳言也不可輕信啊,這兗州軍營倒是程某小覷了。”
蘇秦心中一樂,這下自己也算是幫兗州掙了幾分面子,和兗州這下算是兩清了,兗州州牧可不要找自己的麻煩了。
公主走出大殿,又回頭看向蘇秦道:“你在兗州州牧府等著我,我忙完這邊的事情就去好好拜訪一下兗州州牧,再跟你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蘇秦連連點頭道:“在下這就返回,一定在兗州州牧府恭候公主。”公主冷哼一聲,這才帶著將軍揚長而去。
蘇秦一年她走了,面色一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暗暗誹謗,傻子才去州牧府等你呢,你就去和兗州州牧的兒子好好算賬吧,風緊,我可得撤了。
一直在旁邊假裝不存在,充當透明人的老和尚這時候才走出來道:“公子,你不是兗州州牧的兒子吧。”
蘇秦對這個老頭一點好感都奉欠,斜眼看著他道:“哦?你憑什么敢懷疑本公子的身份?”
老和尚笑瞇瞇地道:“因為兗州州牧膝下無子,只有兩個女兒,這是在兗州人盡皆知的事情,你也只能騙騙公主那種對兗州不了解的人。”
蘇秦眼神一凝,壞了,公主只要隨便找人一問一定就能知道實情,不行,得快點溜。
蘇秦看著老和尚道:“你倒是還算知趣,沒有揭穿我,但是依依的事情不代表就這樣過去了,一碼歸一碼。你現在給我把她當日抽到的簽找出來,再好好想一個解簽語。”
“我不管這簽是好簽還是壞簽,就算是最壞的下下簽,你也得給我圓回來。”
老和尚手上抓著寫有“放牛田中草,如何兩尺長。孤鳴飛失落,馬不及牛羊。”的簽冥思苦想了半刻,眼前一亮道:
“有了,公子,你就和姑娘說,這道簽說明你們之間的感情會有一場大劫,但是只要她一心向佛,勤做善事,自然就能渡過這一場劫難,只要過去了,后面你們的感情自然會一帆風順。”
蘇秦將信將疑地看著和尚道:“有用嗎?這種話她會相信?”
老和尚無奈地攤手道:“你只能試一試了,就說這是菩薩的意思,會保佑她的。”
蘇秦哼了一聲,開口道:“算你功過相抵,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以后注意一點,那個破簽桶里的下簽就全都扔掉算了,只留上上簽,不是皆大歡喜?”
說完,畏懼公主在殺個回馬槍的蘇秦就趕緊帶著沈榮浩就快步離開了肉身寶殿,下山回客棧。
肉身寶殿里獨留老和尚一人,無奈搖頭道:“神靜而心和,心和而形全。神躁則心蕩,心蕩則形傷。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躁啊,都是癡兒。”
隨后和尚又灑脫一笑道:“欲遣我執,最妙觀空。不然,不然,觀空不及觀人才對。”
蘇秦回到客棧,在蔣依依的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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