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的心陡然一緊,這塊玉佩是秦夢玥贈予自己的定情信物,更是秦夢玥當年被撿到時唯一帶著的東西。
蘇秦不知道為何姒崇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但是第一時間就是想的保護秦夢玥,當即開口道:“這一直是我的東西,何來從何獲得一說。”
姒崇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母親是柳如煙,當朕不知嗎?你敢欺騙朕?”
蘇秦的腦中突然滑過了另一塊玉佩,那塊上面寫有一個崇字的玉佩。
蘇秦一臉呆滯,同樣是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姒崇似乎一點耐心都沒有了,急切地吼道:“快說!這塊玉佩,是誰給你的!”
蘇秦深深地看了一眼姒崇,輕聲道:“是我的夫人。”
姒崇一愣,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向蘇秦,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么敢,你好大的膽子,蘇秦,你。”
蘇秦臉色平靜道:“我的夫人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我的夫人的母親,才是你想的那個人。”
姒崇在短時間內連續遭受幾次晴天霹靂,已經是覺得頭暈目眩,搖搖欲墜,勉強坐下后立刻怒視著蘇秦道:“快說!”
蘇秦手握秦夢玥的玉佩,開口道:“她從小被父母遺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被人撿到時,身上只有這一塊玉佩,再無他物。”
姒崇急切道:“那她的母親呢,你現在可知道在哪,她的父親又是誰?”
蘇秦沉默不語,淡淡地開口道:“她的母親,想必是已經遭遇不測了,至于她的父親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
姒崇呆呆道:“遭遇不測了,怎么可能會遭遇不測,你一定是亂說的,你憑什么說她遭遇不測了。”
蘇秦閉上了眼睛,雖然有些殘忍,但還是說道:“后來我在青州到金陵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土匪,從那里,我又找到了另一塊玉佩,上面寫的是一個崇字。”
“根據土匪所說,當年有一個女子孤身前往京城,被擄上山,因為不愿服從土匪,寧死不屈,自殺身亡。”
當時蘇秦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另一塊玉佩上是一個崇字,而不是一個姓,現在才知道,因為姓是姒字,是天子之姓,皇姓。
誰敢在玉佩上寫上姒字呢,那可是要砍頭的大罪。
姒崇雙拳緊握,低著頭,沉默不語,咬著牙,縱使百般忍耐,還是有滴滴眼淚要從眼中滑出。
蘇秦想了想,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但是她應該是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一個女子,未曾婚配就懷有身孕,是為世俗不容的。”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支持下去的,但是她一直到生下孩子都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人可以幫她。”
“也許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吧,她南下金陵城,奈何路遇土匪,最后落得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姒崇勃然大怒道:“住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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