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了好大一場雨,澆散了我和流浪大叔的交談,也澆攪亂我繼續喝酒的興致。
實在難以抵擋那DJ臺傳來的瘋狂音樂,于是付了錢,我這就要準備離開了。
哪怕是站在門外的屋檐下避會雨,吹吹涼風,看一看雨夜之下的都市浮華也好。
可惜,有人不愿意讓我這么輕描淡寫的走出去。
就在酒吧正門處,有人輕輕拍著我的肩膀。
這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陌生人,可他反饋過來的笑意,卻透露出他的友善。
很奇怪,他是什么人,叫我什么事?
我們還沒有開始任何溝通,一切疑問都停留在嘴邊的時候,一輛我看不懂車標的小型房車,穩穩停在我的面前。
“請吧,李先生!”
“你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我家小姐請你車內一敘,請!”
“你家小姐?”
“請吧,答案就在車里,你自己看。”
“這...不好吧...都這么晚了...”
午夜時分,酒吧門前。
如果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陌生人請進一輛不知來路的房車,任誰也不可能輕易答應。
我可不傻,太多理由讓我去抵觸、去反抗。
只不過對方鐵了心要讓我上車,輕微醉酒下,我根本無力反抗,嗓門再高也抵不過酒吧的低音炮。
他們說是請,實際在我遲疑的片刻,已經又多出兩個黑衣男子,一左一右把我架進了車內。
隨后砰地一聲,車門被無情的關閉上。
還好,要見我的所謂大小姐是熟人,以我對曹靜玟的了解,她的朋友不會是那種心狠手來的人。
只是,這朱小姐明顯是來者不善,姿態擺的很高,面對我處處透出高人一等的傲氣。
并且,她手里還擺弄著巫毒娃娃,那奇丑無比的臉上,還貼著寫有我名字的布條,正被她用鋼針一下下狠戳心口窩。
“長話短說,我找你這衰仔有事商量。”
“朱小姐這個是不是有點...況且我都是衰了,你能跟我商量出什么結果...”
“嘿!你這家伙誠心跟我作對是吧?”
“話真不能這么說,明明是你把我拉上車,還強行的好不好!”
“可以了小子,沒挨揍你還想怎么樣?信不信我現在拿針頭戳死你啊!”
說著,朱妙舉著手里的鋼針,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好吧、好吧...這樣朱小姐,我們開門見山的說,你需要什么,我力所能及一定幫你,畢竟你是靜玟的閨蜜,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以為,自己的表態是不失風度的,有理有據的,不卑不亢的,應該可以開啟一場友善的會談。
哪成想這個朱妙竟然一點不客氣,開口給我蹦出一枚重磅炸彈!
“OK!都是朋友啦~我也不會太為難你的,有時間...別,就現在吧!你勸勸楚菲那瘋婆娘,也老大不小了,整日在外面拋頭露面不合適,沒錯吧?”
“什么呀,什么意思啊?”
“真是衰仔!當然是讓你去勸她早點嫁人嘍~”
“啊?那個不好意思朱小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改日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