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點東西,再打個五千塊錢的紅包,晚上我要去上司家里坐坐。”
曹靜玟輕快地答應了。
我又打了個電話給錢雪玲,讓她過來一下。
等錢雪玲來了之后,我在錢雪玲授了一計,告訴她如此如此!
錢雪玲越聽越心驚,漸漸地張大了小嘴,驚訝地叫道:“這樣行嗎?”
“只要你照我的去辦,必定行!再說了,此計不行,還有第二計!”錢雪玲這才笑笑著道:“謝謝李哥。”
晚上八點左右,估摸著錢保柯家里已經吃過飯了,我這才拉曹靜玟,兩個人踩著點子去了錢保柯的家。
兩人敲開門,出來開門的是錢理事家里的保姆,挺年輕的,三十不到的女人,保姆開了門,看到兩人先是一愣。“你們找誰?”
我湊過去。“錢理事在家嗎?”
保姆看到來人年紀不大,身后又跟著一個美女,心里便嘀咕著,恐怕又是一個走后門的,明明錢保柯就在客廳里和老婆看電視,她就回了句。
“不好意思,你留個姓名,錢理事還沒回來。”
我哪能不知道他們這些道道,在權貴家里做保姆的,都是個勢利眼,而且個個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看來不自報家門,恐怕是進不了這個門。
由于事先沒有和錢保柯打過招呼,冒冒失失就過來了。
于是我故意大聲地說了句,道:“那麻煩你轉告一聲,說財產監察部的李晨來過了。”
我這話是沖著客廳里喊的,隔著玄關的錢保柯應該能聽得到。
我估計他也不至于到了家門口,也不見自己,而且兩人又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種上下級關系。
果然,那保姆再要說話時,錢保柯就在客廳里喊道:“小劉,讓他進來。”
在我面前,錢保柯還是擺了點長輩和上司的架子,沒有起身相迎。
保姆這才讓過身子,接了我手里的禮品。
當她看到曹靜玟時,不禁微微有些錯愕,沒想到這男的不咋的,女朋友這么漂亮。
她看李晨也不過二十六七歲,心里就猜測著,這么漂亮的女朋友,莫非也是當禮物送人了?
有很多人,為了自己的前程,把自己女朋友送給人,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于是她就在心里狠狠地鄙視了李晨一番,最討厭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了!
我帶著丟丟進了門,換了鞋之后,叫了聲錢理事和他老婆,錢保柯這才起身遞了支煙。
“剛從京城回來?”錢保柯打了聲招呼。
錢保柯的老婆立刻起身,跑到里面的房間里拿水果去了。
錢保柯看我拎著禮品來了,便不好意思再托大。
怎么說柳正堂的面子還是很大的,他自然不能怠慢。
剛才那個保姆,接過了我手里的袋子,發現里面裝的東西都是價值不菲的高檔煙酒,還有一個紅包。
這人出手倒闊氣,于是她在倒茶的時候,不由多看了李晨一眼。
錢保柯老婆從屋里拿出水果和瓜子,笑嘻嘻地看著曹靜玟夸道:“小玟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要是我家雪梅有比得上你一半,我就知足了。”
曹靜玟溫柔的欠了欠身子,靦腆地道:“阿姨說笑了,雪梅比我強多了,李晨每次回家都在說,雪梅既能干又聰明,很多東西一看就會。”
這馬屁拍得夠瞧有水平,我朝丟丟瞟了一眼,我什么時候在家里提過錢雪玲了?沒想到丟丟說假話的時候,居然都不臉紅,孺子可教啊,我在心里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