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準備怎么處理?”
錢駙馬道,“反正沒人知道,也查不到我這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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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找個時間,把他咔嚓了。”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余師爺連勸道,“萬萬不可。”
“怎么了?”
余師爺道:“這個牛大富,本身倒沒什么,可是他有個極厲害的爹。我懷疑城東鐵匠劉,就是死在他手上。”
“一個鐵匠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余師爺道:“此人可不是一般鐵匠,二十年前,他曾是血手印的右護法,武功比之宋金剛不遑多讓。可就是如此之人,在黃有才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錢駙馬皺了皺眉,“還有這等事,你又是如何知道?”
余師爺道:“小人在京城中有些朋友,曾是血手印中的人,所以對這個組織有些了解。”
這句話,余師爺撒謊了,不過,當年他們一群人,曾發下重誓,絕不跟外人提起自己身份,更沒有人知道,眼前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師爺,當年也曾是魔教中的風云人物。
“他如此羞辱我,又怎能輕易放了他?”
余師爺道:“人雖不能殺,但留著或許有別的用處,他不是六扇門的捕快嗎?”說著,他湊到錢駙馬耳邊,耳語了一番,錢駙馬聞言,“可,就這么辦!”
……
牛大富被打得鼻青臉腫,昏死過去,被人丟在百花樓的私牢中。醒來之時,隱約聽到有女人議論的聲音,睜開眼一看,看到私牢中,關押得盡是十三四的少女,這些人面黃肌瘦,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滿臉警覺的看著他。
他摸了摸頭,“這是哪里?你們又是何人?”
一女子怯生生道,“這是百花樓的私牢。我們都是被百花樓的人拐來的,也有些是被熟人騙到京城,說是給我們介紹工作,到大戶人家家中作傭人,誰料卻被賣到了這種腌臜的地方。他們讓我們去接客,我們不從,就被關在這里,不給飯吃。”
牛大富看到這些人都是未成年,沒想到,百花樓竟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以前他也沒少逛青樓,找當紅的姐兒陪吃陪喝,卻從沒想到,這些人在進來之前,竟有這種非人的遭遇,他開始為之前年少輕狂后悔。
眾女子見眼前男子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于是紛紛跟他吐露不幸遭遇,聽得牛大富義憤填膺,他大聲道,“諸位不要驚慌,我是六扇門的捕快,這件事,我一定會管!”
先前那女子道,“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怎么管得了?”
牛大富一愣,心說也對,自己被這群混蛋關起來,還沒想好怎么通知范小刀他們呢,不過,口中卻不能認慫,道:“我這是深入虎穴,智取虎子,來百花樓就是為了找到他們違法證據,到時有你們作證,就不信扳不倒這群畜生們!你們放心,我叫牛大富,一定將你們帶出苦海!”
眾女子紛紛感激。
牛大富又道,“不過,誰能給我點吃的先?”
關了這么久,他腹中饑腸轆轆,那瘦弱女子從懷中取出一塊干餅,遞給他道,“牛捕頭,你先吃點這個。”牛大富接過來,狼吞虎咽起來,其余幾個女子,看得不住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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