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頭大口飲了一口,將酒壺遞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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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范小刀沒有接,笑道,“怎么,嫌棄我?”
“沒有!”范小刀哈哈一笑,先前憂郁一掃而空,接過酒壺,一口飲下一大半,酒是烈酒,喉嚨之間似有火生出,辛辣之余,又覺得腹中生熱,大呼一聲,“痛快!”
“給我留點!”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將一壺酒喝了個精光。
范小刀問,“來金陵后,你有什么打算?”
范火舞道,“我也不知,總覺得似乎這里有什么事等著我。”
范小刀道,“沒準是你的情郎在呼喚你呢,喚回你的記憶。”
范火舞道,“我在金陵有情郎,你就這么開心?”
“當然替你開心。”
范火舞略帶失望之色,“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范小刀陪笑道,“像你這樣的姑娘,很難不讓人喜歡。”
“比如?”
范小刀道,“比如……性格潑辣,殺人如麻,唉……停停停,君子動口不動手哈!”
范火舞的拳頭如疾風驟雨一般轟面而來,范小刀一把抓住她拳頭,就勢一拉,將她拉入懷中,先前還張牙舞爪的范火舞,此刻就像一只兔子一般,蜷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一陣風吹來。
夜風習習,也不知是春意醉人,還是酒令人醉,月光下的范火舞,楚楚動人,格外的明媚,嘴角的朱砂痣,更令人心猿意馬。
范火舞放棄抵抗,閉上了眼睛。
范小刀腦袋嗡的一聲,忍不住就要親下去。
忽然,屋內傳來一聲大喝。
“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大俠小叮當!”
兩人頓時清醒,連忙分開,回到屋中,看到小叮當早已踢開了被褥,四平八躺在床上,半截身子快從床上掉下來。
范火舞將他放回原位,又替他蓋好被子,看了一眼范小刀,“夜了,早些歇息吧。”
范小刀略帶歉意,“剛才的事……”
“以后不許再提!”
“晚安!”
兩人各懷心事,各回各房。
窗外的風聲,如泣如訴。
……
次日清晨。
六扇門衙門口,人滿為患。
十幾個人身穿麻衣,有老有少,披麻戴孝,將六扇門門口堵得水泄不通,更有人以白布丹字,拉起了橫幅,引來無數人圍觀。
“殺人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