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崔堂主來了興致,抬起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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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柴蝶,開口說道:“說說你的看法,在懲戒堂里,不怕你說錯,就怕你束手無策。”
柴蝶躬身行禮,開始解釋道:“首先案件發生在午間,這和鬼物活動的規律不符,其次便是,牟龍的房間有鎮邪和驅魔的符箓,鬼物即便能夠進去,也不可能不驚動,一位筑基期的修士。”
柴蝶一邊回憶,一邊講述,不由的來回踱步。
“我們宗派的弟子住宅,都有相應的法陣,沒有主人允許,外人是無從進入的,因此弟子懷疑是熟人作案。”
崔堂主放下手里的案宗,頗感意外地說道:“繼續說,把你想到的統統說來。”
柴蝶行了一禮后,繼續說道,
“死者死時身無片縷,說明死者要么熟睡不知情,要么和兇手極為熟悉。這樣算來,我們的范圍就少了許多。可以排除那些家奴,因為他們還做不到,殺死一名強大的修行者。”
柴蝶說道這里,抬頭看了看崔堂主后,再次行禮說道:“請堂主大人責罰,弟子無能,也只能推斷到此了。”
崔堂主笑了,笑的很開心。
“柴蝶你很不錯,能做出這些判斷,你已經難能可貴了。對一名新手而言,你的斷案水準,實為老夫平生僅見。若不是在你之前,老夫見過一個奇才,你堪當我懲戒堂第一推官。”
柴蝶聽罷臉上一喜,卻非常好奇,崔堂主所說的奇才是誰。
崔堂主面帶微笑地說道:“你的才能,非常適合做推師,你們的這一只小隊,有你擔當主事,老夫也可以放心了。”
柴蝶聽罷心中一喜,崔堂主的話,等于直接讓她躍升了兩級,成為了懲戒堂的一名小官吏。
“臭小子,你還真能沉得住氣啊,說說吧,這案子是誰做的?”崔堂主看著莫問沒好氣地說道。
崔堂主的話,讓柴蝶和旁邊的無鹽,都大為吃驚。
二女不但驚訝崔堂主,和莫問的熟悉程度,更驚訝崔堂主,對莫問能力的肯定。
莫問撓了撓頭,也不跪地行禮,笑瞇瞇地看著崔堂主說道:“屬下,屬下確實有些猜想,還請堂主大人指正。”
“死者牟龍,卯時初刻出門,午間十分奴仆發現他死于房間內,經過仵作勘驗,他死于昨天中午左右,死者全身無傷痕,死后面帶恐懼之色。從案發到我們去偵查案件,期間只有牟長老曾經親自探察過,再無任何人進入房間。”
聽到莫問的敘述,眾人紛紛點頭,莫問所說的和案宗一無二致。
“那我想請問,牟長老和奴仆的腳印,哪兒去了?這里還有一個細節,流花小隊聽說隊友死亡,正常狀態下,應該先去看死者,確定死者死亡之后,再去找牟長老匯報,這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莫問的話,讓在場的三個人,不由猜想連篇,似乎抓住了案件的重點,又似乎毫無所得。
莫問看眾人沉思,便繼續引導說道,
“流花小隊找牟長老匯報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到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的卷宗不全,至少在死者親友聞訊方面,就缺失了許多,缺少關鍵證人流花小隊,還有牟龍的父親,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