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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腦子了!”
“嘖!”這個“掛”字直把柳平寬氣惱得稍微一梗脖子,但柳平寬何許人也?能茍能威自然也能受,當下便沒好氣地跟了過去。
實際上,彼此雙方本來就隔的沒有多少個身位距離,不過眼下凌云志和段志感你搭肩我擺手的,又哪里能夠聽到或者有閑心去管旁邊發生了什么事兒?
“來來來來來……”段志感摟著凌云志的肩頭好使勁兒,當下便將空碗端送到了凌云志的口頭前面:“再喝一碗再喝一碗……”
“還喝——”凌云志擠著眉眼大嫌棄,隨后一把便將段志感手里的空碗扒搶了下來,乃氣惱得將碗擺到對方眼前直晃蕩:“酒都沒了還喝個屁喝——”
“呃。”段志感愣愣一頭,但不等他咧大笑嘴,站他對面的趙玉鳳已經笑呵呵地開口了:“哎呀段將軍——,咱這有酒——,趕忙喝上一碗?老婆子也跟你敬邀一個。”
“呃!”趙玉鳳這話都說完了,凌云志和段志感才腦袋一愣地看了過來:“酒(甚)?”
這下倒好,兩個人一抬眼看上見人,一低頭望下看碗,可謂是同步的很。
“呵呵呵……”見二人都愣頭望著自己托盤上的參湯,趙玉鳳便不由莞爾一笑,隨后便將托盤輕輕放置在了桌子上,乃先行端起右邊的一碗遞給凌云志:“來啊云志,平時都是你們翁婿兩個喝,今日咱娘倆兒也來碰一個。”
“呃。”凌云志愣點一頭,隨后便笑呵呵地接過了酒碗。
“呃。”段志感也愣點了一頭,但卻是一直盯著這個被二人遞交換手的酒碗隨行看。
“呵呵……”柳平寬訕然強笑,只能傻嘿嘿地扣撓著耳門陪站在一邊。
“唪。”乃見凌云志醉態愈豐,趙玉鳳便禁不住小得意地諞笑了一下腦袋,也這才上手給段志感端去放在左邊的一碗參湯:“呵呵,段將軍——”
“呵,嘿嘿……”段志感先咧嘴才后笑,隨后才伸手把參湯接了過來,但卻是先放在跟前皺眉嗅聞了一下:“唪。——嗯鞥?有酒這么香——?用老母雞釀造得——?”
“呵呵……”趙玉鳳悠悠一笑,隨后便端起最后的一碗參湯笑顯顯地敬向段志感:“段將軍,咱們這是第一回敬酒,可不能說喝不下,更不能冷了情分。”
趙玉鳳這話說得有技巧,尤其將“敬酒”、“喝不下”和“情分”這三個詞語點成大重點,真是門道多,會的稠。
“呃!”凌云志和段志感都聽得一愣一愣的,但此后二人只是相互一望下點頭……便嘿嘿怪笑著跟對方碰了一碗:“干了(溜了)。”
這話一說完,兩個酒見愁立馬便舉碗就喝碗里的參湯,自然是將旁邊的兩口子完全無視掉了。
喝的不是酒,但還真是酒,這一碗喝凈之后二人頓時用大手一抹嘴:“咔啊——”
“呵呵……”見二人如此渾然不覺怪異,趙玉鳳便不由笑瞇瞇了起來,但這手里端著“酒”自然是不好不喝,于是乎,她便輕慢回碗更細湯慢喝地做起足樣子來,但是她這眼睛,卻是一直在瞄著二人看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