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微微一笑,說:“王二狗說你遇到點麻煩,非要拉著我過來給你看一看。”
這時,那個拿著羅盤的中年人,操著一口西江式普通話,說:“宋小姐,我茅十九作法,尋常人是不得插手的!否則會影響風水大陣的運轉!”
宋凌雪知道劉武懂點道術,但是風水運勢,和道術多少還有些不同,她覺得,劉武的道術適合爭強斗狠,但風水是一門與周易八卦相關的學科,與爭強斗狠的道術不是一個路數,所以也不覺得劉武能夠比得上這個茅大師。
于是,她便有些抱歉的開口說:“不好意思,劉先生,茅大師正在幫我做法,你跟宋伯先去樓下坐會兒,我待會再過來招待,抱歉了!”
劉武開口說:“宋小姐,多一個人多一條路,我也確實看出你遇到點問題,作為朋友,希望能夠幫你解決麻煩,不過可以讓這位茅大師先作法布陣,如果他解決得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他解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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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再試試看。”
這時,拿拿著羅盤的中年人冷哼一聲,開口道:“我茅十九乃是茅山道術第33代傳人,區區這點小事,哪能難得倒我?我看你年紀輕輕,就敢自稱風水師,怕不是個江湖騙子吧!”
劉武微微一笑,見這茅大師印堂之上縈繞著一股黑紅之氣,帶著幾分血腥之味,便淡淡道:“茅大師,你既然是風水大師,出門為什么沒看看自己今天有血光之災呢?”
茅大師哈哈笑道:“說我有血光之災?小子,你狂得很啊!”
劉武聳了聳肩膀,說:“我說的是實話,你印堂黑氣不散、眼眶泛白且浮腫、瞳孔發紅且開散,乃是運勢大泄的征兆,再不抓緊補救,怕是血光之災都擋不住!”
茅大師冷笑道:“小子,我可是西江來的茅山傳人,你少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大放厥詞!”
劉武撇撇嘴:“我大放厥詞?你們西江來的大師,我見得不只是你一個了,說實話,都挺水的!”
茅大師登時罵道:“我呸!說我們西江大師水?你算個屁!”
劉武笑道:“有個叫張天師的你聽說過沒?他的下場你知道嗎?”
“我不認識什么張天師!”茅大師冷哼一聲,看向那宋家大小姐,說:“大小姐,待我立刻做法,幫你扭轉運勢,也讓這口無遮攔的小子,見識見識我西江茅山道人真正的風水絕學!”
宋凌雪微微點了點頭,看了劉武一眼,對茅大師道:“大師,還請您盡快作法!”
茅大師立刻掏出幾張符紙,對著虛空比劃一陣,口中念念有詞的喊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急急如律令!”
說完,他將那幾張符紙拋向空中,觀察著符紙散落的方向和速度,隨后一指窗前的一盆綠植,說:“大小姐,問題找到了!這窗開向東方,正是紫氣東來的方向,你的運勢應從東方匯入,而這盆綠植恰恰擋住了陣眼,也擋住了你的運勢!”
宋凌雪一聽茅大師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頓時激動的問道:“茅大師,那我的運勢,是不是把綠植移開就能好起來了?”
“非也非也!”
茅大師一臉認真的說:“風水陣法乃是無形之陣,你就算移走了綠植,卻移不走它本身對風水格局產生的影響。”
宋凌雪急忙追問:“那怎么辦?!”
茅大師說:“應在綠植的位置,擺放經過高人煉制的驅邪轉運之物!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根除你的后患、保你運勢打開、紫氣東來!”
宋凌雪問:“那什么才是驅邪轉運之物呢?”
茅大師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雞蛋大的石頭,認真的說:“大小姐,此乃泰山石髓,乃是整塊泰山石歷經數千萬年、不斷風化蠶食剩下的精髓所在,乃是驅邪轉運的神品!您若是將這塊泰山石髓擺放在綠植的位置上,所有的煞氣都會立刻消散,屆時紫氣東來,您一定會時來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