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匪憤怒,叫道:“荷克而,你趕緊的滾下來。”程觀怒道:“就你多嘴,吃老子一拳!”一腳踢出,忽爾中途轉向,一名持斧大漢猛地怪叫,飛身而起。
這卻不是其自己想跳起,是被程觀一腳踢中,身不由己的向上飛起。嗒的一聲,程觀探臂抓出,落在斧柄之上。
一斧在手,程觀頓時如虎添翼,一只手猛地扒拉下背上的人,另一只手把斧刃舞得是呼呼風響。
這把斧頭是近距離內砍人的利器,程觀今天面臨強敵,哪里還顧得上手下留不留情?右手牢牢握緊斧柄。大吼一聲,一斧,斬下一人頭。
又一斧,斬下另一頭。
每吼一聲,就是一斧頭落下。
兇橫狂暴,如同古時戰將。
這么一來,人頭滾滾、血雨腥風。程觀一人獨戰群匪,竟是擋者劈易,更無一合之敵。這種情狀本來辣眼之極,換做常人,早該跑散了。
但大廳之上的群匪全都是彪悍亡命之徒,此刻人多勢眾之下,誰也沒生出退讓之心,只紅著眼,各提棍棒刀斧,兇悍地沖上去和程觀對砍。
程觀生物藥濟加持成功以來,雖然力氣大增,恢復力超強,但同時與這么多桀驁悍匪對敵,卻也是從來不曾有過。這時他戰意已到生平巔峰,意氣鼓蕩,渾然忘記了生死,只單斧狂舞,逮著人就對砍。
朱黛娜為人陰狠,繼承父業后更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計謀之毒,人人都怕她幾分。她不由就自信十足,總覺得只要她夠狠夠毒,那么她早晚都能成為一方巨擘。但這個時候見到程觀和眾人博斗,曉勇無比,直接是把她的手下當成滾瓜劈飛,不由就臉如死灰,一顆心怦怦亂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不用說發號施令了。
她依墻站著,身邊雖有心腹護衛,但心頭的懼意卻是越來越控制不住,只想就此悄悄離開。
一退步時,見到費倫布就站在身邊,臉上神色比她更怕。她連忙拉了拉費倫布,示意一起離開。
費倫布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點頭。
二人這么一動,旁邊有個冷硬的老年人立即發現,攔住道:“朱黛娜,你這是要干什么?”
朱黛娜慘白著臉道:“一起走吧,這人怎么打都打不死。我們先躲開再說。”
她這句話本來是善意,但是聽在冷硬老者耳里,此老卻是勃然大怒,哼了一聲,道:“現在一走,全盤就散了,今后的處境,你不要說你不知道?”說完不等朱黛娜回答,這老者便發號施令起來。
沉聲命令手下架起三挺重機槍。
等到架好了。
這個老者跳上桌面,聲如洪鐘。
“都聽好了,趕緊的讓開!老子要用重機槍掃死他!”
“我數三聲,只數三聲,一!”
說著目光如鷹,右手三指高高舉起,曲下了一根指頭,只等再兩聲之后,群匪們稍稍讓出攻擊視界,他就要狠狠握拳用力揮下。
此老決不相信,在三挺重機槍的狂暴火力下,還有什么防彈衣是打不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