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觀都還沒有挑黑寡婦的刺,結果就被這女人數落了。
她和兵長昨天都沒有回去蘑菇房報道,跑去哪里去了,程觀都還沒有說一句。
黑寡婦把一只手搭了過來,故意的靠在程觀的肩膀上說著:“人家一天不回去,你總算是擔心我了。”
看黑寡婦的樣子,她多半是去過蘑菇房了。
他們來了菲兒酒吧的消息,大概也是從阿里木哪里探聽得來的。
黑寡婦現在是死纏著程觀,就是想要讓程觀承認在乎她的。
可是程觀只是喝著就,在一旁磕著蘭花豆。
這豆子炒的好,磕到嘴巴李嘎嘣的響著。這個狡猾的壞男銀,用咬蘭花豆來逃避黑寡婦的問題。
“呵,你明明在乎我,還端著呢。”黑寡婦直接靠了過來。
引得酒吧里的地下城勇士都朝著程觀看了過來。
程觀很快意識到昨天在菲兒酒吧浪了一圈的女人,在這里很受勇者的歡迎的。
畢竟對于這些刀口舔血的勇者們來說,他們沒辦法和那些端莊的女人慢慢的培養感情,他們更熱衷于像是黑寡婦這樣熱情的女人。
這些家伙隨時都可能把命丟在戰場上,所以片刻的歡樂,他們更喜歡一點。
程觀把黑寡婦推了推,讓她好好的坐好了,別老是像個無骨的女人一樣,就知道朝著他懷里撲。
不知道的還以為黑寡婦是他的情人。
再說現在黑寡婦故意搞得和程觀關系很好,這擺明了就是在故意使壞,給程觀拉仇恨。
程觀是一個和平的男銀,不喜歡為沒有做過的事情背鍋。還有就是,她和黑寡婦清清白白的。這女的修養把他拉下水,讓這些勇士們誤以為程觀是這女人的第一寵。
“那個別這樣么,我是因為你關心我,感覺到非常高興哦,親愛的。”
程觀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高興。
這女人伊高興,一句親愛的,他已經感受到那些勇士們投遞來的寒光了。
如果眼神是刀的話,那么他至少被人甩了八刀了。
程觀說著:“老實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這里朗浪了。”
“我那不是浪,我那只是在聯誼,在探聽情報。”
“那你取得了什么進展。”
黑寡婦攤開手,還很得意的說著:“完全沒有。”
程觀朝著黑寡婦的目光看去了,這女人怕是一晚上除了和這些勇士們打招呼,聯絡感情。更多的精神還是放在了那個穿著朋克風的酒吧身上了。
“呢,你什么時候喜歡那種風格了。”
“帥啊。”
程觀對于黑寡婦多變的口味實在是無法接受。
這個女人可真多情,他認識這么多的女人,怕是再也沒有誰i黑寡婦更多情的。
如果不是身體狀況出現了問題,怕是只要是一個小豆丁,這女的大概也會收到碗里,直接享用了。
程觀覺得從黑寡婦這里是得不到有用的信息的,他只好把目光看到了兵長這邊。
這家伙還在捂著頭,因為昨天和那些勇士們交流之后,多喝了兩杯,導致醉酒狀態的他,根本就走不動路。
黑寡婦懶得把兵長馱回蘑菇屋,這才找了附近的一家酒館,兩個人一起睡在了一張床上。
當然黑寡婦是非常想和兵長發生點什么大事的。
只是兵長醉成那樣子,整個晚上都蔫了,而且還嘔吐。
所以才導致睡到中午都還沒有起床的。
程觀問著兵長:“那個酒吧什么身份。”
“他是邪神,洛基。以前也是地下城的勇者,現在在這個酒保打工,我總覺得他不尋常,和這老板娘菲兒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那么你見到了酒保的老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