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父母對我的回答非常滿意。看見他們為了這點小事都那么開心,自己也覺得好笑。我心里想,就算真早戀,也不會這么明顯給你們發現吧。他們也挺好哄。
可能父母對我還是比較信任,這次對話最后,母親特別提醒我,叫我不要急著戀愛,因為后面認識的理論上更優秀,不要急著在低層次的人類中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們仍然把我當小孩來哄,而我也順著他們的意思哄回他們。
與那個袁媛媛會面不久,我就夢到她的那個祖先了。
“真人,你乃高尚之人啊。”他對我講。
“這位前輩,怎么這樣講?”其實我不想接受別人這種高評,也不清楚他為什么給我這種評價。
“我需要再次感謝真人啊。”
“不用客氣。”其實我都有點摸不著北,也不想聽太多這種東西,“在下確實不知前輩說什么,如果無重大事件,好讓在下好好休息吧。”
“多有打擾了。你與我后裔談的話,她已經特意說了。你說是祖德佑之,雖然本人未有此大德蔭惠后裔,但非常感謝真人啊,這恰恰又教育了后人。”
這下,我才知道他為什么找我了。這多么小的事啊,何必來談呢。
“此乃微小之事,不足掛齒。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之處,也可找我來著。”
“真人,真是好客善良之人。真亦有用本人之處,也盡可開口。本人賤名袁崇德,實是大明之人,現管陰域安全。陽間之事就多多拜托真人了。”
“我將盡朋友之義,對待大家,請放心了。”
“真人,如需要本人之時,安靜地默念本人名號,以真人修為,即可招喚到本人了。”
就這樣,我才知道,那個袁媛媛聽我說是她祖先幫她后,回到與父母談及,他們又馬上啟程去拜祭這個袁崇德將軍,以此感謝祖先的福蔭。
這樣也好,使她不太將我當救命恩人,太過于報答,反傷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與平靜。
幾天了,袁媛媛也沒有再來找我,也就是這件事基本過去了。朱可有一次就問我了,說這些天,怎么不叫他去幫忙探風。
他提醒了我,確實我沒有叫他們到學校門口一起,他和羅麗文也沒有問要不要跟我到學校門口幫忙。可能大家經過之前的幾天后,覺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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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發生,就不理了。
“你們還好說,都不關心一下同學。”我裝著埋怨他們,不透露實情。
“原來是我們太在意了,那個女孩可能很知趣地走了,也可能她發現自己真是幻想了,不切實的東西不好意思再來糾纏。”朱可在那解釋。
“誰和你我們。如果不是你,還會有這種事嗎?”羅麗文又懟他一次。
從她的這個說法,我覺得羅麗文對朱可用“我們”這一詞來形容他們倆人,有一定的意見,可能她心里不太想跟朱可扯得太近,這讓朱可有點難堪,臉色不太好看。
“人家朱可說的我們,是我們三個人。”我極力想化解這個尷尬局面,“不用為此事糾纏太久了,人家那個女孩都不糾纏了,剩下我們三人在糾纏。本來是人家的問題,現在變成我們有問題了。”
“對。都成神經病了。”朱可跟著接上。
我總覺得他說話會刺痛別人,他這么說,不就拉上羅麗文神經了?
“你才神經病。你一家人都神經病。”真沒有想到羅麗文因為朱可說了神經病后,她火藥味這么濃。
有時我就覺得朱可不太考慮這些問題,語言不夠溫和,撞上羅麗文這個性格,他可是像撞板一樣。明知羅麗文對他有一點點敵意,他用這些詞語,真是不應該。
這下,弄得朱可再次難堪。此時,他已經咬牙切齒地盯住羅麗文了,但人家羅麗文并沒有看他,她坐在前面,一邊做自己的事,一邊接話。
“在上帝的眼里,世人都是有病的,有病才成為人。”我又退一步想以此化解第二次對碰,“羅美女,你要升級到上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