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夙興夜寐,勤政愛民,兒臣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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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頑劣,但也心疼父皇,于是經常翻閱典籍,尋找一些可提高糧食產量的方法,在翻閱典籍過程中,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兒臣便想著做些試驗,看是否真如典籍所說,如能成功,定能益國。”
聽著朱昊煒娓娓而談,小小模樣就思維清晰,談吐得體,不卑不亢,弘治帝雖臉帶嚴肅,正襟危坐,但心里卻是極高興。便有了興趣聽朱昊煒說下去。
朱昊煒吞了吞口水,瞟了眼弘治帝,見沒有阻止自己,便繼續說道:“另外,父皇,兒臣這幾天看了每年的《勸農書》,敢問父皇,可知水稻如何下種?如何打理?如何收割?如果為官者不懂農事如何處理農事?《勸農書》都只是訓導農民要勤于農事,卻從未有過指導農民如何耕種,更不知道農事為何物,兒臣想不明白農事一竅不通的人何以寫出《勸農書》”?
弘治帝心中大感吃驚,閉上眼睛想了想,確實如朱昊煒所說,自己完全不懂農事,卻每每津津有味的讀著那些士子費盡心思寫的花團錦簇的《勸農書》。
“論語又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兒臣想學先賢探究這知之為知之究竟是何意,請父皇成全”。說完后,朱昊煒深深鞠躬,張皇后已一臉驚呆,實在想不通剛才的長篇大論是出自朱昊煒之口。
而弘治帝更是驚訝的張開嘴,許久,弘治帝撫摸著胡須,沉吟道:“好,既然皇兒有此心意,朕準了,但學業絕不可荒廢”。
“謝父皇,父皇萬歲”朱昊煒立刻跪了下去。
“來來來,照兒,跟父皇出去走走”弘治帝上前拉起朱昊煒,兩人慢慢走出坤寧宮,“照兒,剛才那番話真是你自己所想的”?弘治帝還是心存疑惑,畢竟朱昊煒滿打滿算也才八歲。
“嘻嘻,父皇可是不相信照兒呢,父皇不信,可以考考兒臣啊”。
弘治帝擺擺手,“學業就不考了,朕相信皇兒,不過要注意安全,去西山多帶些人。”朱厚照點點頭,抬頭看弘治帝眉頭深鎖,試探著問:“父皇,朝中有什么事嗎”?
弘治帝搖搖頭,沉吟了一會,緩緩開口:“有件事你幫忙參考參考,你那兩個國舅你知道吧?今日又闖禍了,強行霸占良田,被朝中御史參了一本,朕現在也頭疼,不知怎么處理為好,處理吧你母后又哭哭啼啼,不處理吧又恐傷了朝臣的心”。
說起自己那兩位國舅,弘治帝也是頭疼,仗著張皇后,兩兄弟從不干好事,而弘治帝又寵愛張皇后,張皇后每每哭哭啼啼,弘治帝就硬不起心腸。由于兩人風評實在太低,熟讀明史的朱昊煒對這兩人沒有一點好感。低頭思考一陣后,“父皇,兒臣覺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每個皇親國戚都可以到父皇這里求情免責,那以后誰還遵紀守法?大臣們也會離心離德,父皇以后怎么治理國家”?
弘治帝點點頭,:“是啊,父皇也考慮到了,所以才頭疼”。
“父皇,兩位國舅肯定是要處理的,如果不處理只會助漲他們的囂張氣焰,以后說不定還會惹出什么禍來。如果父皇信得過兒臣,就讓兒臣來處理這兩位國舅,父皇是想長痛還是短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