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升正在書房與大兒子馬璁、管家馬威討論近日傳聞和回鄉的事宜,接到消息后,當場就砸掉了心愛的景德鎮瓷器,連連說到:“逆子,逆子,真是氣死老夫了”。
馬文升知道沖撞圣駕的事可大可小,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吏部尚書了,若是被有心人抓住不放,馬家得脫一層皮。何況馬玠身上本身就不干凈,一些陳年舊事要是抖露出來,馬玠的小命休矣,馬文升心急火燎的準備換衣服進宮面圣。
管家馬威勸阻道:“老爺別急,先想好對策先,不然到時候忙手亂腳”。
馬璁也在一旁勸說:“爹,現在著急也沒用了,還是聽馬叔的,先想好對策再進宮。現在還不知道陛下的意思,貿然進宮只會引起陛下的反感”。
“那你們的意思是.....”?
“老爺,剛剛我們還在討論傳聞的事,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陛下肯定是很生氣的,現在就怕陛下是以為老爺暗中指使的”,馬威一臉擔憂,“老爺在朝五十多年,就連當年二公子那事,先帝都得給老爺面子,權柄之盛無人可比,正所謂盛極而衰,現在馬玠再次沖撞陛下,陛下要是把這兩件事混為一談,那馬家這次非常兇險,處理不好估計....”。
后面的話馬威沒有說下去,不過馬文升聽出了話里的意思,馬文升啜著牙花子,倒吸一口涼氣,自己真是老糊涂了,還以為是先帝的時候呢,新皇可不是當時的先帝,現在新皇把軍權和朝政牢牢掌控在手中,可不會再給自己什么面子。
馬璁看了馬文升一眼欲言又止,馬文升沒好氣的說:“有話就說,優柔寡斷能成何大事”。
馬璁舔了舔嘴唇,狠下心說:“爹,若是弟弟不可保,就只有狠心決斷了,馬家要緊”。
馬文升指著馬璁剛想呵斥,然而又嘆了口氣,馬璁的想法也無可厚非。馬璁低下頭說:“一直以來,弟弟到處惹是生非,家里都不知道幫他擦了多少次屁股,弟弟年紀已經不小了,該負起他應該承擔的責任了,何況這事也是他招惹的,父親已經一再勸告他這段時間不要惹事,他還不聽,那能怎么辦呢?總不能讓全家陪葬吧”。
“好了,不要說了”,馬文升拂袖呵斥。轉向馬威問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議”。
馬威一臉愁容的說:“老爺,小人唯一擔心這是不是一個局,布局者又是誰。若是陛下布的局,那這事還有余地;若不是,那基本就是死局”。
馬文升和馬璁大吃一驚,馬威緩緩解釋說:“傳聞現在越演越烈,那些言官不嫌事大,肯定會引起陛下的警覺。涉及到朝政的施行,陛下肯定會徹查,問題就在這里。老爺往日權柄甚重,所以第一懷疑對象就是老爺,其他人怎么懷疑都沒問題,重要的還是陛下怎么想。小的剛剛說了,若布局者是陛下,那自然清楚老爺是無辜的,二公子這事純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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