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藍玉對韓度的這些說辭,還有些嗤之以鼻,但是剛才那一幕的確是讓藍玉清醒了不少。這混蛋竟然想要對韓度下手
韓度不僅是他藍玉的結義兄弟,而且還剛剛救過他的命,這樣的人他都敢動手,那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藍玉不管藍平如何哀求,都是無動于衷,執意要讓他恢復本姓。至于,他自己究竟選擇領賞回老家,還是繼續留在軍中擔任將校,藍玉都不會再去管了。
韓度也眼神灼灼的看在藍平,剛才那一瞬間韓度從此人身上感覺到了對自己的殺意。這殺意來的如此毫無來由,如此猛烈,讓韓度一時間想不到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藍平。
而且韓度還從藍平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他是認識自己的。不是第一次認識自己,而是已經認識自己很久的那種感覺。
可是自己明明才是第一次看到藍平,他怎么會認識自己很久了呢
還有,剛才韓度明顯的感覺到,藍平對自己的恨意,那不是突如其來的,而是日積月累下爆發出來的。
自己都是第一次看到藍平,他以往對自己的恨意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韓度心里淡淡一笑,覺得有些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事情不出韓度所料,藍玉的這么多義子當中,也只有那十幾人對此極力的反對,而其他人則是靜靜站在一旁觀望。
這些人雖然也是藍玉的義子,但是恐怕很多人藍玉都叫不出名字來。既然原本就和藍玉疏遠,他們自然也沒抱有想要從藍玉身上得到高官厚祿的希望。現在能夠拿著錢順利退去,再有藍玉幫忙為他們在老家物色一個職位,他們也就心滿意足了,并沒有絲毫的反感。
在多數人都默認的情況下,藍平等人再是痛哭流涕,也改變不了藍玉的決心,最后只好無奈的退去。
見事情沒有什么波折之后,韓度變示意朱標出門,將空間留給了藍玉和他的那些義子。
剛剛走出梁國公府大門,朱標便轉頭超韓度問道“你究竟是為了什么,這么處心積慮的要讓舅舅和他那些義子劃清界限”
韓度無奈的瞪了朱標一眼,說道“你少裝糊涂,我就不信,你會看不到那些義子的害處。”
朱標聞言頓時語氣一滯,停頓幾息之后,才嘆聲說道“舅舅的這些義子,父皇早就看不過去了。就連孤都隱晦的提醒過舅舅好幾次,可是不知道舅舅是沒有意會到,還是覺得無所謂,反正到你出手之前都沒有分毫遣散這些人的意思。
說起來,還是你有辦法。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讓舅舅同意遣散他這些義子了,不錯,不錯,你有本事。”
韓度沒好氣的回應了朱標一眼,心里直嘆氣,想要勸藍玉哪里有容易的要不是自己趁此機會,讓藍玉對藍平這樣的義子產生了懷疑,藍玉根本就不可能同意遣散他們。
藍玉不傻,當初和韓度的談話,韓度提到的種種不對勁之處,讓他不得不心生懷疑。當初他受傷用藥,明明不重的傷勢,用的藥卻是大了很多。原本藍玉也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直到被韓度提起,他才不得不產生疑惑。因為給他上藥的人,就是藍平。這件事,藍玉并沒有告訴韓度,因此韓度不可能故意陷害藍平。
而喜峰關的事情,也讓藍玉不得不懷疑藍平。按照韓度的說法,既然守軍是受到攻擊之后,才會選擇反擊的。那當初站在最前面的藍平,就有最大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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