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清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鎮海侯不是說了嗎反正兩艘船,仍由咱們選擇北上還是南下,現在貧僧忽然覺得派些人北上也是不錯,又有何不可”
“再說了,你們佛門在倭國還有著根基。貧道都不怕你們沆瀣一氣,你這禿驢在怕些什么”
嚴訥兩眼盯著張宇清,說道門在倭國沒有絲毫的根基,這話嚴訥的不信的。
倭國有陰陽師,倭國的這些陰陽流派便有著道門的影子。佛家講因果,道門論陰陽。偏偏倭國有陰陽師這么一群人,要說是倭人自己琢磨出來的,不是嚴訥看不起倭人。要是沒有人故意泄露了陰陽秘術,那些倭人就算是再過十輩子,也別想摸到陰陽的皮毛。
這樣的隱秘或許普通的達官貴人都不清楚,但是卻瞞不過佛門。
雖然按照道門的說法是秘典被人盜走,可是憑什么這些東西就能夠被倭人輕易的盜走這天下又不僅僅只有倭人,高麗人怎么沒有將道門秘典盜走蒙古人呢,暹羅人呢,交趾人呢,為何這么多人都不能從道門盜走秘典呢
“阿彌陀佛,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咱們就手上見真章吧。”嚴訥面色沉凝,眼睛微閉,下定了決心。
張宇清也收斂了笑容,沉聲說道“貧道正有此意”
兩人同時轉身,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艙房里面。
船艙兩旁的艙房,正好一邊住著和尚,一邊住的是道士。雙方針鋒相對,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韓度從北市港口回到城里,先去向老朱稟報。
看到韓度的第一眼,老朱邊徐徐開口,“人你都送走了”
“已經送走了。”韓度一問一答。
老朱抬眼看向韓度,隨意的問道“他們雙方都表現的如何”
韓度笑了笑,說道“臣將他們安排是一艘船上,自從雙方碰面之后,雙方的爭吵就沒有停下來過。吵得臣頭昏腦脹,這不才急忙離開了那里,回來向皇上稟報。”
“哈哈哈,”老朱大笑起來,聲音傳遍了整個大殿。片刻之后老朱才收斂了笑聲,說道“他們千百年的恩怨了,見面不針鋒相對是不可能的。”
“是啊,臣問他們想要北上還是南下。結果兩人都想要南下,又吵了一通”韓度撿了些有趣的事情說給老朱聽,逗得老朱開懷大笑。
送走了嚴訥和張宇清,韓度又頓時清閑了下來。
閑來無事,韓度將張宇初送給自己的夏林清隱圖看了即便。雖然韓度不通繪畫,但是多看幾次也好似有了收獲。
當韓度把這個想法告訴安全的時候,頓時便招來安慶的嘲笑,她本人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彎下了腰。
“夫君,若是大真人的畫是簡單到被夫君一眼看破,那它就不值錢了。”
“一副畫有什么了不起的給我時間,我也能畫一副。”韓度不服氣的道。
安慶指著掛著墻上的夏林清隱圖,說道“夫君別說是畫了,就算是找一個畫師來臨摹,都不可能畫出這樣的畫來。”
正當韓度想要和安慶繼續爭論的時候,紅漪直接闖進來,滿臉急切的說道“公主,侯爺,剛剛宮里傳話,說是皇上病了。”
老朱病了韓度頗為驚訝的看了丫鬟一眼。上一次見到老朱是在一個多月之前,但是當時雖然老朱神色有些疲憊,可人卻沒有絲毫生病的樣子。
“父皇病了嚴不嚴重”安慶頓時緊張的問道。
韓度連忙安撫了她一下,說道“應該不是什么大病,不會有大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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