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賴吉突然揮手打斷哈德的話,凝神問道“你說韓度提起我的時候,公主的神色是什么樣子仔細說清楚。”
“這”哈德又不會時刻盯著公主,怎么可能清楚
可面對法賴吉冰冷如刀的目光,他只能拼了命的回憶。
幾息過后,哈德猛然瞪大了眼睛,“我想起來了,當時公主殿下很生氣”
“確定是生氣”法賴吉忙不迭的追問。
“確定”
“好。”
等了兩天,竟然還沒有等到哈德回來。
韓度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不會真的死了吧按理說法賴吉不至于會殺他啊,頂多就是給他一點苦頭吃。
又等了一天,就在韓度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一群人騎著馬出現在道路盡頭,朝著這邊小步走來。
哈德一馬當先,歡天喜地的策馬奔跑過來,朝韓度報喜。
“主人,主人,哈德完成了你的吩咐。”
他當然高興,這一趟雖然吃了不少苦頭,但是收獲也極為豐富。法賴吉給了他不少金子和寶石,甚至比他做生意一年的收獲都還多。
韓度看到哈德距離十幾步遠便勒馬跳下,快步跑到自己面前。看到他臉上幾處還沒有消散的淤青,韓度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法賴吉騎在一匹純白色高頭大馬上,一身白色的小羊皮甲柔軟貼身,胸前的偉岸和小腰的纖細形成了無比強烈的反差。
腳下瞪著穿白色的羊皮長靴,大腿和兩條手臂光潔的露在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白的讓人晃眼。
見到韓度,法賴吉一個抬腿下馬的動作瞬間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甚至還有人喉嚨涌動。
一路小跑到韓度面前,法賴吉乖巧的跪在韓度的面前,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
“偉大的主人,您總算是來了,您的女奴法賴吉每時每刻都在想您”
正沉醉了法賴吉小鳥依人模樣當中的韓度,猛然感覺到背后一股銳利的殺氣沖到自己脖頸上,涼颼颼的讓人頭皮緊繃發麻。
“我說夫君怎么總是一回京就馬不停蹄的要出海呢,原來是有人美人在牽掛著啊”
安慶大大方方上前和韓度并排站在一起,滿臉敵意的盯著法賴吉,手挽著韓度的手臂。
韓度尷尬的咳嗽一聲,側頭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沒有”
“嗯是沒有,你又沒有為她做過什么,就是幫她復國了而已。”
安慶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讓韓度感到頭皮發麻的話。
“主人的大恩大德,法賴吉永遠銘記在心上。”法賴吉臉上凄苦,就好似被韓度給始亂終棄了一樣。
其實她的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了,一切都如同她預料的那樣在進行。
法賴吉能夠從一個女奴復國登上國主之位,還穩穩的將馬穆魯克王朝控制在手里,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怎么可能將她看成一個柔弱無力的小女子
如果韓度處在冷靜狀態的話,肯定能夠一眼發現法賴吉的端倪。可是現在韓度滿心都在想著該怎么和安慶解釋,哪里還有心力察覺法賴吉在搗鬼
安慶卻沒有聽韓度解釋的意思,只見她皮笑肉不笑的道“聽聽,你說你什么都沒做,可是人家卻將你銘記在心呢,你還不趕緊去安慰人家一番,舍得就這么讓人家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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