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韓度自然會很有眼色的站出來代勞。
“海貿每年賣出去不知道多少瓷器、絲綢、茶葉,這些東西哪一樣不能夠讓無數的百姓受利益甚至就連你口中的鄉紳當中,也有不少人造船出海,早就賺的盆滿缽滿。獨占了南洋財富這樣的話,從何談起啊”
“哈哈哈,鎮國公說得對。什么獨占南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誰要是不服,老張我第一個不答應”鶴慶侯張翼粗獷聲音震的韓度耳朵有些發麻。
在他看來,誰說皇上吃獨食了他不也當了一任總督,撈的盆滿缽滿嗎誰要是敢說皇上吃獨食,他第一個不同意。
韓度氣的額頭青筋暴跳,眼神如同刀子一樣朝他砍過去。你特么的,不會說話就閉嘴,沒有誰把你當啞巴
看嚴震冷笑一下,就要說話,韓度搶先道:“你們不會是連造船出海的勇氣都沒有吧哦,不你們有造船出海的勇氣,否則的話每年那么多私自出海被水師擊沉的船只,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
說白了嚴震這些人并不是不知道出海能夠獲得巨利,也不是他們守舊不敢出海,而是因為他們不想通過市舶司給朝廷上稅。
也就是說,想要吃獨食把事情做絕的反而是嚴震這些人。
“什么他們都沒水師給擊沉了”嚴震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瞬間證實了韓度的猜測。
“那是大明的船,你怎么能夠讓水師打大明的船”
韓度笑著搖頭,“不那是海盜的船。凡事不經過市舶司的允許出海的,通通都是海盜。”
“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嚴震心痛啊,要知道家里出海的人當中,還有一個他很喜歡的兒子。
原來兒子一去不回再無音訊,他還以為是出海遭遇了風浪,還曾經惋惜不已。可是風浪乃是天意,他再傷心也只能夠就此作罷。
可是現在才得知,原來他兒子很有可能不是遭遇風暴,而是被水師給沉到海底喂魚了,這讓嚴震如何能夠不發狂
無論是從叛逆,還是坑害百姓來看,嚴震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
朱標不想再聽他的嘶吼,擺手直接道:“拖出去,斬”
“所有叛逆,誅滅九族退朝”
韓度正要離開,卻被朱標示意留下。
等到群臣都離開了之后,朱標嘆息一聲:“走吧,隨朕去一個地方。”
韓度心中一動猜到了一點,有心想要不去。可是面對臉色惆悵的朱標,他卻怎么也說不出推辭的
話。
“是”
燕王府。
跟著朱標坐上一輛用黑布全部蒙起來的馬車,韓度下車看了一眼就知道這里是燕王府的后巷。沒錯,朱標并沒有將朱棣關進大牢,而是將他囚禁在這燕王府當中。
雖然景物都和以前一眼,但是府里的人卻徹徹底底的換了一個遍。以前府里的侍女宦官工匠廚娘一個不見,里里外外站著的都是帶著長刀的士卒。
來到一處殿門外面,守門的將領連忙上前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