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工程”工作也在全國青少年組織接手后開始起步了,這個畢竟需要時間去規范、去適應、去發現問題并予以解決,不是短時間就能看出來的。
至于那個世界性的大獎會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向世界上宣布,究竟需要多大的預算、需要多少人力等等,相關工作已經交給了黃總去安排專人進行測算,然后再和中科院等有關部門協商一下,制定有關的規則和獎勵評比辦法以及頒獎的大致安排。畢竟,這項工作更復雜,更繁雜,也是急不得是,估計今年是不可能實現了。
劉方結束了《蒙面歌王》的工作后,馬不停蹄地就去和李石匯合了。倆人先是去拍攝了內蒙沙塵暴發起的一些素材,又重點考察了灤河、海河,這和京城、渤海市相關聯的兩大水系,然后,在黃北省內一路由北往南,觀察著、攝錄著。
他需要盡快把這個調查的紀錄片拍出來,今年他個人需要親自參與的三件大事分別是反應污染的紀錄片、下半年要拍攝明年的獻禮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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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爹了,都是大事啊,絕對的,時間怎么看都太緊張了。更何況,誰也不知道還有什么其他的重要事情等著自己。說真的,劉方自己都感覺有點太對不起楠楠,自己好像沒法照顧她,也不能多陪陪她。自己這些事情都安排出去了,總不能不去做。幸虧楠楠是很有大局觀的,絲毫沒猶豫地放自己出來了。
現在,孫楠楠已經基本上完全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就在上都的家中休息了。有張小璇帶著王師傅和安徽妹子小錢照顧,岳父母和他也都放心。何文靜也在上班處理她所主管的那一路的工作,很快,她也要參與一部劉方編劇、袁望導演、她和竇文華主演的電影《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的拍攝。下半年稍后,她還有一部電視劇要拍攝,同樣是劉方的劇本。
說起黃北省,它可能是華夏國存在感最弱的省之一,曝光度還不如維爾自治州、藏族自治區等邊疆地區。
黃北沒啥存在感,不是因為地域偏僻,也不是因為窮,而是因為這個省,一沒統一方言,二沒統一菜系,省界和省會還變來變去的,更慘的是,在劉方前世,京津冀一體化里,河北也沒占上什么好,成了成全京津的打工者。
在黃北,離首都最近的那一圈人,說的基本就是有點口音的燕京話(三河、大廠、香河、廊坊),而秦皇島人說的是東北話,西邊的張家口人則說著晉西話。
除了方言不一樣,“黃北菜”這個東西也不存在,不但沒有大菜系,著名小吃也很少,以至于提起黃北,吃貨能想起來的,可能只有河間的驢肉火燒了。
說,說不到一起;吃,吃不到一塊。黃北南邊人到了北邊,一點認同感也沒有,就和出了省差不多。
為啥會這樣呢?因為建國前,黃北才建省,但它面積很小,如今被算在黃北省的很多地方,當時都屬于熱河、綏遠和察哈爾省。
建國后,國家撤銷了察哈爾省,把其實和晉西內蒙一家子的張家口硬劃給黃北,4年后,又撤掉熱河省,把東北風情的秦皇島也給了黃北。
更給黃北的存在感問題添亂的是,從古清代把直隸總督衙門設在上谷,到1968年省會定在石門,黃北的省會這期間變過十次,上谷、渤海、燕京、邢臺、石門都當過它的省會。
不光轄地和省會變來變去,當今的黃北在燕京、渤海和黃北的一體化里,地位也很尷尬。1952年開始,屬于黃北的房山、良鄉、昌平、通縣、順義、大興、房山、懷柔、密云、平谷、延慶一個一個被劃給了燕京。比起經濟文化聯系都很緊密的長三角和珠三角,華北這三地之間的關系,更多的是黃北獻血燕京用。這一點也正常,因為從古元代首都設在燕京開始,這里就一直叫中書省或者直隸,存在的意義主要是環衛京師,京城周邊這樣的政治地理身份從那時就存在。
或許,只有首都不在燕京時(古唐、古北宋),黃北——黃河以北的自然地理身份才會更多地凸顯出來,它才是純粹、自己的黃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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