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是聽到手下報信這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但那公子哥看見言宏同樣是一生外門弟子服,當即就是哈哈大笑根本就沒把言宏放在眼里。
“你一個外門弟子還是個煉氣中期,也敢自稱管事,別以為少爺我是好糊弄的。”
見到來人只是個練氣期外門弟子,他的氣焰就變得更加囂張了。
“既然你們沒有能管事的人,那本少爺就替你們做主了了。”
“這株彼岸花我要了,五十塊靈石算是便宜你們了。”
“我們走。”
那弟子侮辱性的往地上丟下一把靈石,轉身帶著彼岸花就想要直接離開。他認為反正自己留下了靈石,也不算明搶,而且幾個外門弟子人微言輕,也不會有人會為他們做主。
作為金牙門的新晉少門主,這一點點面子,想來還是有的。
他認為,這應該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做法。
而以五十塊靈石的價格買下這疑似彼岸花的靈花,他可就是賺大了。
但今天,他們欺負人顯然找錯了對象,找錯了時間。
身后的幾個金牙門弟子還在擋著店里的幾人,眼看著這位張公子就要帶著彼岸花走掉,一只手就在這時,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干嘛!”
這弟子剛要開口呵斥,一股巨力卻突然壓了下來。
這公子哥的修為其實也到了筑基,但在這股力量的壓迫下,他的左肩膀直接粉粹,承受力量的一雙小腿也是直接折斷錯位,然后整個人再也站立不住,兩眼一翻就癱軟了下去。
江黎又看向抱著花盆的那個弟子。
被他的雙眼直視,就好像是被一座五行大山壓在了身上一樣,沉重無比。
江黎招了招手,那個女弟子鬼使神差般的把那個花盆遞到了他的手中,根本不敢有半點反抗。
別說是他,就連幫著那個公子哥一直作威作福的幾個金牙門弟子,也在他的一個眼神下如墜冰窟,被嚇得一動不動再不敢說話了。
他們金牙門最近出了不小的動亂,但結局也還算好,榜上了一個大勢力。
有了后臺,所以才敢在不夜城中這么囂張。
但欺負幾個不受重視的外門弟子可能還關系不大,但這位的一身白衣是藏經谷內門弟子,身上不怒自威壓迫感驚人,顯然就不是好惹的對象。
欺軟怕硬的他們瞬間就慫了。
“這位師兄,張公子乃是金牙門掌門之子,還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就在這時,不夜城的護衛隊和藏經谷的執法隊,同時推開人群趕到了。
他們的速度其實很快,這邊一動手,那邊感應到,立馬就趕了過來。
這也是剛才幾人,無論如何都不敢真的動手的原因。
其實滿江紅里的幾個弟子,剛才完全可以選擇動手,有江黎的面子在,宗門執法隊自然會幫忙護著他們。
但他們只是最底層的煉氣初期外門弟子,被人欺負的多了,習慣了忍氣吞聲,更是不敢去麻煩平日里兇神惡煞的宗門執法隊,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發生了什么事情,是誰動的手?”
不夜城的人還沒看見人,就已經聽見了他們的聲音。
但江黎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向了另一邊的自家宗門執法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