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晴的臉有些紅,曹沫莫名覺得她出奇的誘人,但理性告訴他,這無關于情感,無論是生理性的反應還是此時的感覺,都純粹是這些天原始叢林里憋狠了。
再說宋雨晴跟楊德山有沒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他還不知道呢,可不想跟宋雨晴玩什么曖昧;有些關系還是撇清點好。
在男女情感上,他還是初哥,也不覺得自己真能在情感上駕馭得了宋雨晴這種不自覺就會流露風情、展現自身優勢,同時還是有夫之婦的女人。
大概是這尷尬的局面,叫曹沫岔開心思,才算是慢慢緩過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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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金店內部劇烈的爭吵起來,曹沫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趕緊將摩托車撐好,與宋雨晴走進去,就見奧韋馬神色猙獰的盯著玻璃柜后看樣子四十歲上下的華人店員或店主,就要伸手過去,直接揪住這人的脖子。
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店員,估計是被眼前的場面嚇住,傻傻的站在角落里發愣。
金店的保安也是一個黑人大漢,手按在腰間的槍套上,厲聲喝斥,隨時都有可能將配槍拔出來。
“誤會,誤會,誤會!”曹沫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叫奧韋馬如此情緒激動,但情急之下,他只能大叫誤會,用中文、英語、約魯巴語都叫了一遍,又沖上去,將情緒激動的奧韋馬擋在身后。
奧韋馬被曹沫擋在身后,終于沒有再氣勢洶洶的再往前沖,轉身往外走去。
保安看到這一幕,還以為形勢控制住,手也就離開槍套。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吵起來?”宋雨晴用英語問露西。
“拉住奧韋馬!”曹沫朝卡布賈大叫,見卡布賈不明所以的站那里沒動,他趕忙沖過去,將正要走出金店的奧韋馬拽住,厲聲喝道,“你冷靜坐下來,什么事情我來解決。菲利希安先生可是要你聽我的命令,你以道想將好端端一件事搞砸嗎?”
曹沫突然間對奧韋馬神色如此嚴厲,宋雨晴、露西、卡布賈都嚇了一跳。
奧韋馬僅僅是腳部有點殘疾,但身高體壯,真要掙脫曹沫的拉扯,也很容易。
他神色有一絲猙獰的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氣呼呼從玻璃柜臺前拉了一把圓凳坐下。
見安撫下奧韋馬,曹沫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剛才奧韋馬要出去,臉色很難看,別人都以為他只是出去冷靜,但曹沫的直覺告訴他,奧韋馬是要出去將摩托車后座箱里的那把槍拿出來,然后對店主的胸口“砰砰”來上兩槍。
媽媽呀!解決問題,為什么要這么野蠻?
在伊波古村,奧韋馬的臭脾氣有菲利希安壓著,曹沫也沒有看出來。
當然了,奧韋馬初時對曹沫是很不滿、也很警惕,但一個月相處下來,一方面他真相信曹沫為菲利希家族采金公司提供服務這個說法,另一方面他看到曹沫所有事都親力親為,手把手的教導工人學習一切,飛快的將采金量提高上來,心里也會佩服這個年輕的外國小伙子,更不會跟他起什么沖突。
曹沫這會兒見識到奧韋馬的火爆脾氣,也是頭痛得很。
當然,他還想在伊波古村好好混下去,當下也是義正辭嚴的用英語質問店主:“我手下的員工,拿金條進來兌換,到底是怎么回事,發生這樣的爭吵,難道是我們的金條作假,還是你以為這金條是我們搶過來、偷過來的?”
店主是個福建人,疑惑的看了看曹沫,又瞥了曹沫身后的宋雨晴兩眼,用帶胡建口音的中文問道:“你們是東盛西非分公司的?”
曹沫記憶力沒問題,他很確定以前沒有見過這個福建人,相信這個福建人也應該不認識他,但一下子說出他們是東盛西非分公司,自然是哪里見過或聽說過宋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