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嚴志成這家伙,扎根德古拉摩二十多年、黑白通吃,真要惹到他,甚至比惹到當地的犯罪團伙還要危險、麻煩。
不過,謝思鵬不僅對小塔布曼居心不良,他當初答應借出二十萬美元時,并非沒有一些隱藏的企圖。
還是自己隱藏得好,事事都扛起菲利希安家族的名義跟大旗,謝思鵬到伊波古金礦跟礦工接觸過,也被他刻意營造的假象欺騙過去了,才沒有進一步暴露居心。
不管怎么說,他怎么可能甘心幫嚴志成、謝思鵬在牌桌上圍獵斯塔麗、小塔布曼兄妹?
再說,嚴志成、謝思鵬底下里也沒有許諾給他什么好處?
“怎么,曹老弟不陪我們玩兩把?”嚴志成看向曹沫,笑著問。
曹沫撓了撓額頭,說道:“我爸入獄前,曾讓我發誓,實在手癢,只可以玩幾把娛樂局過癮——要是我們接下來還是繼續玩一兩美元小大盲注的娛樂局,我就陪嚴總、謝總玩兩把;要是大小盲注加碼呢,我這點籌碼倒也夠輸了。好吧,我就陪嚴總、謝總玩兩把,這些籌碼輸光,我可就收手了,到時候不要怪我掃大家的興啊……”
這番話,曹沫是用英語說的,好像是怕到最后小塔布曼糾纏著不讓輸光籌碼的他離場。
曹沫不清楚謝思鵬有沒有特別打聽過他的底細,但他在伊波古開槍驚走四名警察,怎么也應該有些小名氣了,相信小裝一把,應該沒有問題。
“哈哈,我們當然是玩娛樂局,大小盲注稍稍提高一些,不然也太悶了,大盲注加到十美元,怎么樣?”
曹沫這么說雖然很裝逼,但嚴志成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曹沫有意是在壞他的事,哈哈大笑著說道。
“行啊!我還有一千美元的籌碼,怎么也能看兩小時的牌啊!”曹沫笑著拉開椅子重新坐下來,瞥了斯塔麗一眼,見她聽到告誡后,果然不再理會小塔布曼的暗示,就站在那里看牌局。
只要斯塔麗不下場,曹沫心想小塔布曼今天再怎么輸,內褲應該能穿回去。
大小盲注加碼,荷官幫大家將零碎的籌碼換掉,但只要足夠謹慎,牌局也不算大。
接下來,曹沫也是稍加改變他緊手流的玩法,變得更加進取積極參與彩池的博弈,讓嚴加成、謝思鵬看到他頗有高手的風范,卻也沒有表現得特別過火。
兩個小時后,曹沫桌前的籌碼一直在緩慢的增加,但到最后一把,才翻到七千美元。
最后一把時,他早就窺破小塔布曼在偷雞,卻小心翼翼候到最后,叫小塔布曼誤以為他沒有什么好牌,隨時會被嚇出局。
小塔布曼果然上當,在最后一張和牌發出來之前,將手里剩下的兩千多美元籌碼全下,想逼曹沫出局。
一把將小塔布曼的籌碼掃光,曹沫也無意再進下去,也不想看到小塔布曼開支票去換籌碼,說道:“今天是不是就這樣?我可還是個打工仔啊,不像嚴總、謝總這么自由啊。今天玩這么大,已經破戒了,虧得我家老頭子還要在獄里坐四年牢,沒有機會跑到卡奈姆來砍我的手指……”
“有這么夸張啊?”嚴志成哈哈笑道,示意荷官幫曹沫、謝思鵬他們將籌碼換回現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