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國內采購的水泥已經裝船出港了嗎,還有多少時間會抵達德古拉摩港進行報關?
要是議案通過審議生效后,他們運抵德古拉摩的水泥卻無法進行報關,那樂子就很有點看頭了!
“你在笑什么?”斯塔麗低聲用約魯巴語問道。
“我有笑嗎?”曹沫心想自己很在意臉色變化,沒想到斯塔麗看人也能做到細致入微,看來她的德州撲克水平真是不差,低聲說道,“我笑他們將小塔布曼先生當在一頭大肥羊,而小塔布曼先生還在那里談笑風聲毫無知覺啊!”
看到斯塔麗小美臉郁郁的,曹沫就覺得心里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喜悅。
“你是不是特別幸災樂禍?”斯塔麗瞥了曹沫一眼,問道。
曹沫心里一驚,這妞也有近乎心靈感應的直覺?
好在斯塔麗接下來的話,叫曹沫打消了疑慮:
“我哥特別容易輕信別人,說到底性格里多少有些狂妄自大,卡西婭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他卻被迷得神魂顛倒……”
卡西婭正坐小塔布曼身邊、像波斯貓一般迷人的法裔妻子,斯塔麗對她的這個嫂子很是不滿。
曹沫也看得出卡西婭舉手投足間,都特樂意向謝思鵬、楊德山這些老男人賣弄風情,但卡西婭其他方面還有什么叫斯塔麗不滿,曹沫就不清楚了。
他畢竟不會讀心術。
興許是曹沫的回答叫楊德山滿意,又興許是謝思鵬暗中阻撓起了作用,楊德山就水泥廠的事,就問了這么一句,就生硬的岔到其他話題上去了。
用過餐,宋雨晴、王文就住在拉娜德雷酒店,享受一百五十美金一晚的豪華園景房。
要不是楊德山他們出現,曹沫倒是想跟宋雨晴、王文她們賴一個房間里,就算什么事都不做,睡上一晚也很美滋滋了,但現在只能開車回宿舍鉆進悶熱的房間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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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清晨都沒有供上電,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的曹沫,一大早熱醒過后就沒能再睡著,熬在悶鍋似的宿舍里太難受,他就又開車趕回到拉娜德雷酒店。
王文一早就去海灘了,宋雨晴兩眼惺松的給曹沫打開房門。
等到她意識到身上所穿的吊帶睡裙很是寬松,捂著胸跑進衛生間換衣服,曹沫已經過飽了眼福。
炎熱的卡奈姆,有涼風徐徐吹出的空調真是享受,房間里還有配有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