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悅跟朗化石油簽署合作協議,這些設施的使用權也就暫時轉移到弗爾科夫油服公司手里。
因為海上油田開發,奎科妥思的市鎮一度有十數萬外來人口擁進來,治安形勢在零零年以前非常的混亂。
不過,隨著朗化石油暫時中斷對奎科妥思油田的開采,將主要人員撤出,這些外地人在奎科妥思謀不得生計,也就四散而去。
當然,弗爾科夫油服公司入駐進來,曹沫抵達奎科妥思,看到生活基地外圍的貧民窟里,又有人群聚集的趨勢。
好在黃鶴斌這段時間一直盯在這里,嚴禁工作人員、安保人員外出,前期所有的生活物資都從德古拉摩運過來,而不是貪圖廉價從當地購買。
不過,長期封閉起來,不跟當地人交流,或者不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利益輸送,必然會被當地勢力排斥,從而誘發更麻煩、激烈的矛盾。
曹沫的原則是一定要跟地方勢力建立接觸、聯系,也一定要從當地甄選出溫和派勢力進行扶持。
奎科妥思當地沒有什么像樣的工廠,經濟作物以可可、咖啡為主,以往交通不便——油田配套的碼頭雖然能停泊五千噸級海工作業船,但作為石油公司私有,以前也沒有放開供奎科妥思的農作物以及其他物產直接出海。
目前弗爾科夫油服公司暫時接管碼頭的使用權,西非農業集團自然就可以利用這座碼頭,從奎科妥思收購可可、咖啡、油棕果、木材等經濟作物。
奎科妥思目前一年能出口的經濟作物很有限,可能也就一兩千萬美元,原本遠遠輪不到曹沫親自出面,但從當地甄選合作方,涉及到天悅在奎科妥思站住腳的基礎,其意義之大,遠在每年一兩千萬美元的貿易額之上。
除了曹沫親自出馬,誰能保證挑選出來的合作商是立場溫和的,在建立合作關系值得進一步扶持的?
誰又能保證埃文思基金會不會別有用心安插一些人進來?
迪貢族群矛盾激烈而復雜,也滋生出相當多的極端族群主義者。
朗化石油以往為了避免沾染麻煩,斷然拒絕跟地方勢力進行接觸,更不要說合作,以致奎科妥思鉆井平臺及生活基地后期遇到的襲擊,絕大部分都是當地的海盜、匪幫或對朗化這種海外公司抱有憎恨惡意的極端分子所為。
那時候朗化石油在迪貢幾乎成了人人都能咬一口肥肉,自然也不可能找到真憑實據能指證埃文思基金會什么。
黃鶴斌、斯特金他們看不懂曹沫能發揮的真正作用,但曹沫到奎科妥思后事無粗細的插手到跟當地勢力各種事務的洽談中去,他們只能理解奎科妥思油服業務的成敗,對天悅在幾內亞灣的產業整體布局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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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奎湖莊園襲擊案,令埃文思基金會暗中扶持的海盜實力受到重創,同時也令塔布曼安全顧問公司在幾內亞灣威名大振——即便如此,弗爾科夫油服務正式接管奎科妥思油田鉆井后,還是斷斷續續有海盜跑過來騷擾。
只不過沒有裝備高速快艇、火箭筒及速射機槍的精銳海盜出現,零星跑過來想吃肥肉的海盜,不過是送到塔布曼安全顧問公司嘴里的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