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悅在海外的一切是曹沫帶著大家拼搏出來,就算不愿意接受中礦的影響力滲透,也不用擔心其他有的沒的。
倘若接受了,不管現在說得多好聽,未來不可避免注定會受到極大的影響,曹沫也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樣,對天悅的一切擁有完全獨立的決策權。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接受中礦的影響力滲透,天悅未來遭受巨大的危機時,到時候站出來替天悅背書的,絕對不是周深河或者中礦幾個高級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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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下午在海灘上聊什么,眉頭怎么都揪成這樣?”
曹沫橫躺在床上,成希靠過來,伸手將他皺著的眉頭抹開,好奇的問道。
曹沫將下午談的事告訴成希。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成希問道。
“我在想啊,真要接受中礦的影響力滲透,就可以將非洲的事務交給謝思鵬、楊德山、張朝陽他們來負責,反正出了什么漏子,有中礦在背后撐著,——而我呢,主要時間就可以留在國內陪你了。”曹沫說道。
“你這是真心話,還是哄我開心啊?”成希問道。
“當然是真心話啊,”曹沫說道,“我現在往烏桑河銅金礦以及伊波古礦業里面,引入更多的卡奈姆利益集團持股,通過卡奈姆在西非國家經濟共同體里的特殊地位,鉗制埃文思基金會及賽維義家族的野心,甚至可能通過扶持羅伊瑪.塞洛競選阿克瓦的總統解除烏桑河銅金礦的危機,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不管是卡奈姆,還是阿克瓦,它們有一個非常突出的特點,就是無論政治,還是社會都極其不穩定,誰也不清楚什么時候竄起一股極端思潮,就逆變現有的政治格局。因此,我在這里所做的一切努力,表面上看似穩定,實際上卻是不穩定,完全不能杜絕意外的危機發生——之前朗化石油絕對不是不夠強大,但最終也被迫撤出幾內亞灣。你說,我為什么要拒絕天悅架構里再加一重穩定因素?這重因素可能比我以往所做的更加重要!”
“你看上去還是很猶豫不決啊,是不是舍不得誰?”成希揪住曹沫的耳朵問道。
“我哪有舍不得誰?”曹沫說道,“我只是好奇中礦為什么要搞得這么復雜?即便國家現在真決心加強在西非地區的布局,除了國家政治層面外,現在都已經有那么多的央企在西非地區做基建項目,后續加強對基建項目的直接持有就可以了。西非國家嚴重缺乏建設資金,不會拒絕這類合作的,而我們并非唯一的選擇,甚至都說不上最好的選擇……”
“你都想不明白,我就更想不懂了。”成希嘆了一口氣說道。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們還是做能想得明白的事吧!”曹沫翻身過來,將成希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