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打趣的說道:“此筆最大的優點就是寫字快,先生罰抄十篇文章用毛筆可能要這一夜。用此筆最多一個時辰”
王語嫣聞言嬌斥的說道:“好好的物件,到你手里就變成了投機取巧的工具。”
“嫂嫂我只是打個比喻!”林近解釋道。
“二郎你的學業如何打算?”王語嫣問道。
林近思索一下認真的說道:“嫂嫂其實我不太想考科舉了。”林近還是打算坦白,林近是二十一世紀的靈魂。說實話對于儒家那一套理論認可的不多。林近心底認為是儒家在維系封建社會的壽命,阻礙了社會的發展。儒家雖然有積極的一面,但是太過霸道。儒家的作用在于教書育人。治理國事還是要專業人才。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嚴重阻礙了社會的進步。
這些天林近也思考過讀書走仕途,最后還是打算放棄。讓一個有先進理念的人去學習落后的思想是很難的。自己與其浪費時間學一些糟粕,不如力所能及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
在這個社會等級森嚴的朝代,自己想更改社會體制肯定做不到,即使當了宰相上面還有皇帝。自己在前世只是一個樸普普通通的小市民。用幾年的時間考上進士,用一輩子往上爬。
等老了發現自己也變成了老腐儒,當個茍王見縫插針最適合自己。跟那些人精談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會被他們撕成粉末。
儒家自董仲舒始就變成了吸附在政權身上的螞蟥,后世洋人的槍炮把儒家的遮羞布一塊塊撕了個粉碎。
林近的性格和思想很難去跟隨這個時代隨波逐流。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放棄淌這渾水是最明智的選擇。大江東去,朝代更迭,一個人有再大的能力又能改變什么。
王語嫣聽到林近如此說甚是驚訝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了。她發現林近變的很有自己的主見了。
林近看著無言的大嫂提筆在紙上寫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林近寫完遞給王語嫣道:“寓弟,書讀的太多了。再讀下去就要看破紅塵出家為僧了。”說完林近便回房去了,留下王語嫣在院子里默默看著手里的詩句。
王語嫣可不這樣想,林近這首詞寫的是很好,可正式因為如此王語嫣去找林母告狀了。王語嫣覺得林近能寫出《臨江仙》這樣的詞,必然是個讀書科舉的好苗子。
“阿娘,二郎進學的事不能再耽誤了,他已經兩個月沒有去私塾讀書了。”王語嫣擔心的說道。
林母也是點頭說道:“家中事定,是要打發二郎去私塾讀書了。”
“我觀二郎寫的東西,頗有些名家風采了。如果不是在孝期,定要讓二郎參加今年發解試”王語嫣認真的說道。
林母聞言問道:”語嫣是讀書認識字的,你是覺得二郎有讀書的天奮?以前可是經常被私塾先生責罰。我和你阿爹早已沒有要二郎考科舉念想,只盼望他多識得幾個字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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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莫要如此看待二郎,二郎只是不喜讀書,并非讀不好書。”王語嫣俏眉一皺說道。
“既然語嫣如此覺得,那就督促二郎盡快去學堂。阿娘就把這件事交由你來管”林母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