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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大官講話我是覺得頗為投緣,我便為大官出個主意,省的大官次次為了這區區鐵筆之事跑出宮來勞累”林近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茂則聽的云里霧里,問道:“小郎此言何意?”
“自是不費吹灰之力,盡取這天下新奇之物,官家覺得何物于國有用便可立得”林近低聲道。
“不瞞小郎,今日便另有那活字印刷之法,只因官家沒有興趣才免了灑家出京一趟。不知小郎何以教我”張茂則說道。
林近看到對方似乎真的有興趣便說道:“此事卻不是那么好辦,不過如若做的好了,即可以省了大官的勞累,又可為官家的內庫賺取些銀錢,更有層出不窮的新奇實物”
“小郎你便說來聽聽,如若真如你說的那般,灑家自會想法做成此事”張茂則急道,這樣的好
事,如果是真的少不得又是大功一件。
林近聞言為難道:“非是小子不肯說,而是此事不是三言兩語便可說的清楚,此事大官只需知道此法的多種好處便是,待我整理寫成條陳送與大官。”
“還有這鐵筆制作之法,諸多細節不是三言兩語便可言明的,也要詳細寫下來才行。”
張茂則聽到林近的解釋說道:“待你今日回去便寫下來,明日我自去你家取便是”
“如此大官明日了派人來取這鐵筆制作之法,至于那萬全之法,卻非一日能梳理完成”林近接著又道。
張茂則雖說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方法,但見林近如此說便不再追問,想到趙禎的哀怨。只是說道:“官家仁慈,又頗愛惜人才,否則你林致遠便是拜那歐陽修為師,也擺脫不了士林中輕狂孟浪的名聲,林小郎若真有才華,灑家自會于官家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林近聽到微微一笑心道:“憑我目前的水平,要想考中進士千難萬難。要那士林名聲又有什么用!”
“陛下乃千古之仁君,自是不會與小子計較”林近奉承道,漂亮話還是要說的。林近給張茂則下了個餌,就看趙禎上不上勾。
“致遠這話灑家聽著甚是順耳,實話與你說官家對于一些大臣大肆招攬人才頗為不滿”張茂則神秘的說道。
張茂則此言林近自然明白,文名越是盛名的人越是不受重用,比如歐陽修,還有后來的蘇軾,在大宋頗享有盛名,但這也是阻礙他們在仕途更進一步的關鍵。一個臣子既受讀書人追捧,民間名聲又極好,皇家將你擺在什么位置都不舒服。
大宋的臣子又善于發掘人才,比如晏殊、范仲淹、歐陽修、富弼這些人又互有姻親關系。不要說趙禎對于大臣這種籠絡人才的做法不高興,換做誰也不會高興。皇帝想用人辦事選來選去都是你們的人,貴為一國之主的反而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北宋皇帝與文臣之間的關系便是如此。所以前有丁胃,今有呂夷簡,徽宗時更有蔡京之流。逼得皇帝不得不用奸臣對付這些士大夫,北宋的一步步滅亡,任用奸臣的傳統居功至偉。
林近聽到張茂則的話只是會心一笑,這事太復雜,自己自然不會多嘴去談論。
張茂則也頓覺自己失言忙道:“今日與小郎投緣自是說與你聽,萬不可泄露”
林近看張茂則有些懊悔,說道:“大官盡管放心,林某自是知輕重之人”
張茂則臉色這才好看一些,說道:“即是如此灑家便回宮復命了,明日便差人到小郎府上”
林近聞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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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會讓大官失望,大官慢走”林近雙手抱拳送走張茂則,出房門也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