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兒聞言道:“我以為此句只是借用。”
程凝兒看著手中的書稿又說道:“可惜了詠白海棠這么好的一首詩,竟然是在青樓作出來的。”
“當日我便說,看林小郎君有些文彩,陳叔常年做這書本生意看人還是很準的。”陳掌柜說道。
程凝兒回道:“那日確實是我想岔了。”
“他還會什么?”程凝兒問道。
陳掌柜笑著說道:“小姐可知你最近喜歡吃的幾道豆腐菜,都是林小郎君教給如意居的。”
程凝兒張了張嘴說道:“他還會做菜!這究竟是個什么樣人呢?”
陳掌柜說道:“陳叔經常去他家取貨,就是一個普通匠戶沒什么特別的。家里有個母親還有個寡嫂,再有就是有個小侄女。”
“陳叔你把他家里有多少口人給我介紹這么清楚做什么?”程凝兒問道。
“這個...,大小姐不是問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陳掌柜疑惑道。
“時候不早了,好了快拿著去找父親吧!”程凝兒說完便將書稿還給了陳掌柜。
陳掌柜只得意猶未盡的接過書稿告辭,去找程東家稟報了。
“小姐,小姐,在想什么呢!”一旁的丫鬟問道。
程凝兒回道:“想楊過后來如何了。”
“我以為小姐在想那西門吹雪呢!小姐昨晚可是一直問這個西門吹雪到底是何人呢!”小丫鬟疑惑道。
程凝兒說道:“不許亂說話,我只是好奇這西門吹雪怎么想出這么好的故事。”
“陳掌柜剛不是說那林致遠就是西門吹雪嗎?小姐去問他不就知道了。”小丫鬟說道。
程凝兒問道:“小環,我看你是想聽后面的故事,蠱惑我去找那人要話本吧!好你個臭小環算計到小姐我頭上了。”說罷就動手捏了一下小環。
“哎呀!小姐你不也想看嗎?奴婢只是沾小姐的光聽一聽。”小環忙道。
程凝兒不饒的說道:“就是把你這小妮子寵壞了。你讓小姐我去找一個男子要話本,豈不是害我失了女子的矜持。”
程府家主書坊里陳掌柜正在等東家回話,程東家看了兩章翻了翻說道:“很不錯,雖然沒寫完分冊刊印也可以。不知全書對方要多少錢?”
陳掌柜回道:“昨日說最少九百貫,不過昨日他便去瓦子里將這話本說了幾個時辰,此時怕是九百貫對方不肯賣了。”
“那契約如何寫的?”程東家問道。
陳掌柜掏出契約遞了過去說道:“這契約是對方寫的。”
程東家拿過契約仔細看了片刻說道:“怕是他賣你前八章的時候就算計好后面的事情了。這契約最后一條卻也是留了些情面,看樣子倒是個仁義的。”
“此人就是制作鐵筆的那人,與咱們靜德齋多少有些情面在。”陳掌柜說道。
“既然如此以后與此人打交道,也無需太過計較”程東家說道。
“東家此事應該怎么辦?”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