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說道:“造箭院正使叫嚴政是張堯佐的人,副使叫劉敏忠應該是那些將門的人具體哪家的不知道,還有兩個內侍但只有監督之責并無實權。”
“諸司使應該都是武官為何與張堯佐會有牽扯?”林近不解的問道。
富弼回道:“張堯佐與嚴政有救命之恩,此人也是因此搭上張家這皇親的門路才升到造箭院做諸司使。”
“如此說來這文書會很快發下來了。”林近自語道。
歐陽修說道:“由頭最應該是那神臂弩和床子弩,官家即便想插手也是無用。”
“此事豈非無解?”林近問道。
“除非以學子身份參加發解試為由申請延期服役,得了舉人功名自是不用再去服役,只是致遠你有孝在身今年沒有參加發解試的資格,而你進太學的事也要發解試結束方可。”歐陽修說道。
林近入了太學就相當于有了舉人的身份,可直接參加來年的春闈。
此時的林近終于感受到來自社會身份的掣肘,封建社會等級制度將人壓的死死的,這也是王語嫣為什么一直想要林近考科舉走仕途的原因。
“如此卻是差了兩月有余的時間”富弼說道。
歐陽修也是點點頭,此時才六月上旬離秋闈發解試還有兩個月時間。
“如此只能闖一闖這龍潭虎穴了”林近也沒想到對方會用如此手段。
富弼又說道:“此事必然有其他人負責應付官家的詔令,以事涉軍國利器為由進行封駁。”
“富大人認為會是誰?”林近問道。
歐陽修搖搖頭說道:“官家的詔令發出來自然有人封還,此人也許并非為了你這產業,陽謀便是如此明知如此也不得不被人利用。”
“官家下詔令阻止你入弓箭院本就不合常理,朝中不缺耿直的重臣被他們利用。”富弼也說道。
“那神臂弩與床子弩之事可是真有所需,還是只是個由頭?”林近想了想問道。
富弼點點頭說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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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卻是真的,神臂弩與床子弩都需要改良,近年來偶有征召工匠入院。”
“那主管此事的又是何人?”林近接著問道。
富弼想了想說道:“嚴政雖是正使卻并不懂多少工匠之事,想來是那劉敏忠主管此事。”
“如此此事的缺口應在這劉敏忠了”林近思索著說道。
“致遠可是想好了?”歐陽修問道。
林近搖搖頭說道:“如果非去不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事學生多謝恩師與富大人的照看”林近對著兩人行了一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