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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季秋荻的性子,就此離開,晚上再來將那女仆擄走,不信撬不開她的嘴。
王語嫣則是想按林近的意思,看能不能先與王家和解。
秋日漸升,殘露未消。
兩人依舊站在王家門前,也不知道還要站多久,季秋荻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王家院子里也是同樣安靜,王崇佐也為難,他一個太學博士,新太學祭酒的女兒被人看光了去,如果就此放過臉面豈不是要丟盡了。
所以他并沒有見林家人的意思,任她們在外面等著。
但是他心中也同樣起了疑心,王珪等人說的話讓他由不得不多問問女兒事情具體經過。
“瑾兒,當日到底是什么情況,你仔細跟為父講一遍。”
王柔瑾昨夜未睡今日更是意志消沉,聞言別過臉去,顯然不想再提此事。
“瑾兒,非是為父要追根問底,為父覺得秦素怕是真背地里做了什么事!這件事不查清楚,家中又怎么安寧得了。”
王柔瑾聞言疑惑的看了看王崇佐,“昨日就如我說的那般,女兒聽到敲門以為是秦素回來了,就直接開了門。”
王崇佐問道:“就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嗎?”
王柔瑾搖了搖頭,“沒有,如往常一樣。”
王崇佐又問道“瑾兒,你再仔細想想!”
王柔瑾努力的回想昨日的情形,一切并無不妥,想到開門的一剎那仍心有余悸。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秦素出去的時間久了些,只是那廚灶間的熱水有時也要等上許久。”
王崇佐聽完又道:“那林致遠當時是什么情況?他有沒有做些什么?”
王家就他們父女了,妻子過世又無其他子嗣,家里沒了女人,有些話他這當父親的不好開口詢問,故此他昨天也沒敢問具體過程,此時卻是非問不可了。
王柔瑾搖了搖頭,“他也很吃驚,他只是站在那沒動。說是這里面有陰謀,他是被咱家的婢女陷害的。”
王崇佐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三個舉子說,當時請林致遠來的人不是秦素,他們說秦素是知道內情的。”
王柔瑾驚訝的看著王崇佐,她雖還小但這么簡單的道理還是懂的。
“秦素怎么說?”
“她說她沒見過林致遠!”
王柔瑾咬了咬嘴唇,“父親相信誰的話?”
王崇佐道:“瑾兒,相信誰為父就信誰!”
王崇佐作為一個父親無疑是非常合格的,此時心中雖相信王珪他們的話,仍要照顧到王柔瑾的感受。
王柔瑾努力的搖了搖頭,“女兒不知道該信誰的,父親幫我做主!”
她不想懷疑秦素,心里又覺得這事應該是真與秦素有關系。
此時回想起來,林近當時的表情不似作偽,也沒有非分的舉動。
王崇佐道:“即便林致遠是被陷害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他的錯。何況秦素我問了幾次她都是不承認見過林致遠。”
“父親是要女兒去衙門遞狀書嗎?”
王崇佐嘆氣道:“瑾兒,若是那林致遠肯娶,你原不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