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滔滔憋的小臉通紅,最后支支吾吾的道:“世...世叔,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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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首詩詞吧!”
得了!這又是個女文青,林近問道:“要寫什么詩詞?”
好吧!這快成詩詞定制了,待遇很高啊!
高滔滔想了想道:“再過幾日便是上元節了,你便寫上元詩吧!”
林近問題心中一樂,上元節,他倒是記得幾首,這難不倒他,只是送給這小丫頭太浪費好東西了。
他看了看高遵甫夫婦道:“也好!容世叔好好想想。”
高滔滔翻了翻白眼,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人家是礙于禮數才叫你世叔的。
高遵甫招來一個侍女吩咐她去取上好的筆墨紙硯來,林近的字和詩詞應該是很值錢的,他的墨寶得來也是不容易,得用最好的。
林近暗道,這是非要自己用毛筆寫字才行了,唐寅對不住了這詩還得抄你的!別人的容易引起誤會。
高滔滔見林近在想詩詞,“我來給你磨墨!記得用你的瘦金體寫!”
林近聞言無語的點了點頭,這小丫頭知道的還不少。
片刻后林近提筆在紙上用瘦金體寫上了‘元宵’兩個字,他又陷入了沉思,他糾結了,宋代有沒有元宵節這個稱呼呢?要不要改改詩名?
高滔滔皺了皺眉,人家費這么大力氣磨墨,你就寫倆字?
過了十數息時間后,林近放棄了改名的想法繼續寫道:
“有燈無月不娛人,有月無燈不算春。
春到人間人似玉,燈燒月下月如銀。
滿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賽社神。
不展芳尊開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高滔滔緊盯著紙上逐個出現的文字開心的笑了,她想著改日拿著這首詩去饞死那幫小妮子。
曹夫人酌字酌句的念了一遍后,他看林近的眼神都變了,這首詩可以說是她見過的最好的上元詩了。
她喃喃的道:“好詩!元宵:上元之宵,真是好寓意。”
高遵甫笑道:“夫人我可曾說錯?”
曹夫人瞪了他一眼道:“你個大老粗懂什么!幾年來最好的上元詩就是歐陽修的一首元夕,如今又多了一首元宵,當真不愧是師徒。”
高遵甫聞言笑道:“這可真是名師出高徒!”
高滔滔也看的出這首詩是非常好的,她有些受寵若驚的對著林近施了一禮,“多謝!世...世叔!”
她眉頭一挑又道:“士林,姐姐得的這首詩,拿出去賣了可以買一籮筐你那種筆。”
高士林癟了癟嘴。
林近被這姐弟兩個逗得心中一樂,這高士林怕是沒少被高滔滔欺負。
在高家吃過宴席后,林近便徑直回了家,高遵甫一家竟然目送著林近離去才回轉家門。
“夫君,那林致遠當真是出口成詩,首首驚艷,你這次沒看錯,只是可惜滔兒已經定了親,那林致遠也有了親事。”
說話的自然是高遵甫的夫人曹氏,她是曹家的女兒,曹皇后的姐姐,豪門大戶出身的女子品味比常人高不少。
高遵甫嘆息道:“罷了,這是他與我高家沒緣分。”
“也不盡然,你們不是兄弟相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