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悅娍扭頭從書架上取下一摞信件交給了林近。
“放心,沒給你弄丟。”
林近接過信件一封封查看起來。
范悅娍疑惑道:“你怎么不打開看?”
林近回道:“我先看看有沒有特殊的信件。”
“不都是你家里女人的信嗎?”
林近疑惑的看著范悅娍,“你偷看我的信!”
范悅娍一聽,小臉氣的煞白,“我只是整理了一下,你不要冤枉好人。”
林近呵呵一笑又低頭翻找了一下,找出了李明月的信。
他雙手合十將信夾在掌間道:“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范悅娍噗嗤的笑出了聲,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捂住了小嘴兒。
林近也沒功夫理會她,急忙打開信件讀了起來,讀完后他失落的道:“沒有。”
范悅娍無語的搖了搖頭。
林近繼續一封封的看著桌上的信件,他在看家里女人給他的信,他又拿起一封祁青夢的信仔細讀了起來。
“有了!”林近興奮的一拍桌子起身道:“我就說這是最近的一條路,雖然只有土豆、番薯,但也足夠了。”
范悅娍嚇得一哆嗦,急忙捂了一下胸口,顯然她被嚇的不輕,她只感覺林近今天著了瘋魔,“林致遠,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
林近聞言看過去,只見范悅娍惱怒的托著兩只泥手,胸前的衣服上沾著一個泥手印,“抱歉,高興過頭了。”他伸手將范悅娍胸前的泥剝落。
范悅娍氣的柳眉倒立的盯著他,臉紅的似是要滴血一般,顯然是在爆發的邊緣。
林近的手停在半空,暗道壞了,正當他驚慌之際,范悅娍一跺腳推開了他,“林致遠你氣死我了,這沙盤你自己做吧!”
林近急忙攔住道:“一時失誤,順妹不要生氣。”
“哼,你讓開!”
林近無奈只得給她讓開路。
范悅娍氣呼呼的走了。
林近嘆道:“唉!這算是樂極生悲嗎?”
他走到桌前拿起祁青夢的封信又看了一遍。
信中說的是兩年前派出去的那一群走白令海峽的探險者回來了,只帶回來了土豆和地瓜。
他們渡過白令海峽并沒死傷多少人,但是在尋找種子的時候與當地土人遭遇死傷了幾十人,他們最終不得不放棄南下原路返回。
出發時一百人活著回來的只有四十二個人,帶回來了兩百多斤土豆和兩百多斤地瓜。
林近提筆寫了回信,讓祁青夢派人盡快將種子運到渭州來,土豆和番薯不宜久放,現在種下去明年種子就會多很多。
他信中又囑咐祁青夢獎金如數給付,死的人撫恤加倍,活著的人雇傭下來給林家做事,他寫完裝進信封,又喊來信使加急送回汴京城去了。
一連幾日,范悅娍都沒有再來林近的住處,林近也很頭疼,這次是真的將人得罪慘了,他也只能等范悅娍冷靜一段時間再說。
林近在城外不遠處買了一處民房、十幾畝良田,將住處暫時搬到了城外,又抽調了一百名護衛輪流看守。
范仲淹聽說后不停的念叨林近這經略使不務正業,就差上書彈劾他了。
幾日后范悅娍也消了氣,便讓慕容云淺和段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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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她到了林近在城外的住處。
三女行了兩里地,范悅娍便看到林近在一處宅子前帶著幾十名護衛開墾土地。
林近見到三女來了才放下手中的活,坐到了涼棚里。
范悅娍疑惑的問道:“你為何來城外種地?”
林近喝了碗茶水道:“有一批種子要來,要將地提前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