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任我行正要說話,慕容復擺手打斷道,“我看你也教不好了,不如就把她放在我身邊一段時間,我替你調.教一二。”
任盈盈聞言面色大變,怒道,“你休想!”
任我行也面露為難之色,身為男人,他隱約能感覺到慕容復的別樣心思,委婉拒絕道,“多謝公子美意,不過這丫頭自幼嬌慣了的,刁蠻任性不識禮數,只怕會惹惱公子,還是屬下帶回去嚴加管教吧。”
“任先生此言差矣。”慕容復卻故作沒有聽出他的拒絕之意,笑瞇瞇的說道,“我這人脾氣出了名的好,豈會跟一黃毛丫頭置氣,更何況你教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教好,以后又怎么教得好,還是放我這吧。”
任我行臉色微黑,任盈盈剛出生沒多久日月神教便發生了動蕩,父女就此分別,哪里教過多少年了,才幾天好么。
當下他還要反駁,卻聽慕容復言道,“你放心,只要兩三個月,保管還你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大家閨秀。”
“你……我……我呸!”任盈盈氣得身子直發抖,一手顫巍巍的指著慕容復,“我才不要跟著你,花心大色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吧,我絕不會……”
不會什么還沒有出口,慕容復右手輕拂,登時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來。
“好了,整個世界都清靜了。”慕容復感慨似的說了一句,隨即又道,“怎么樣,任先生意下如何?”
任我行面色陰晴不定變幻一陣,終是咬牙點了點頭,“那就多謝公子了。”
“哈哈,不謝不謝,舉手之勞而已。”
任我行此時的心情,只能用“抑郁”來形容,仰頭問蒼天,世上怎會有如此無恥之人。
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嘴中提出告辭,“屬下還要去看看山下的北天劍宗弟子,就不在此耽擱了,告辭。”
現在他是一眼都不想看見這個人。
慕容復自然也不想看見他,當即應允下來,隨即又朝風清揚說道,“風老剛剛加入北天劍宗,就勞煩你與任宗主一道,去了解一下北天劍宗的境況。”
風清揚略有深意的撇了任盈盈一眼,頗有些無語的搖搖頭,“任宗主請。”
“大長老請。”
這時任盈盈急了,剛欲動身,忽覺腳底一麻,緊接著兩腿使不出絲毫力氣,她想出聲,卻開不了口,只能在心底狂喊,“爹爹,不要丟下你的女兒啊!”
任我行似是聽到她的心聲,腳步頓了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盈盈,你要好好聽從慕容公子的教導,兩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