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發現歌聲處沒有任何人,沈川煩躁無比當即捂住了耳朵準備繼續睡覺。
可是那歌聲好像有魔力一般穿過了沈川的雙手進入了他的耳道。
接著歌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少爺,那人過來了。”
幺妹看著遠處走過來的人有些緊張地說道。
“干嘛?蹬鼻子上臉?”
沈川坐了起來發現遠處道路上有一個帶著草帽的人正朝著他的方向走過來。
慢慢地那人距離沈川越來越近,終于沈川看到了那人的模樣,大概三十多歲,腳上穿著一雙布鞋,頭上的草帽傾斜在一邊,手中拿著一個大葫蘆。
沈川猜測這葫蘆中裝的應該是酒,畢竟他看著那人走路越來越晃。
“夏日炎炎,小友這里如此涼快,不介意和老夫一起共享吧。”
老者一開口嘴中一股酒味竄了出來,好家伙這是喝了多少,沈川揮了揮手。
老者也不管沈川同意不同意一屁股就坐在了距離沈川二尺的地方。
沈川的鼻子動了一下,那酸醋味就像過了一段時間后直沖鼻孔,當下不動聲色地向遠處移去。
“小郎君可是嫌老頭我衣冠不整嗎?”
老者醉眼望著沈川,打了個酒嗝,一股酸臭味沖著沈川的鼻腔襲來。
說是衣冠不整那是抬舉你,簡直是邋遢不堪好嗎?
“大概先生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
沈川還是出于禮貌笑著對老者說道。
畢竟這個年代,能穿長衫的基本都是有背景的。
“果不其然,巧言令色沈小友,怪不得王朗和諸葛孔明都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
老者哈哈大笑,指著沈川說。
沈川登時變了顏色,雙眼圓睜。
“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
王朗的事情估計南郡的世家都知道,但是諸葛亮和他赤壁對弈的事情,在南郡知道的也只有王朗和許褚二人。
而這個老者穿著的衣服既不是王家的也不是許褚家的,那么他居然知道他和諸葛亮對峙赤壁的事情,這必然不簡單,沈川調動洞察之眼去發現根本看不透老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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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這可以說是他進入三國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才過來看到小友身上氣度不凡,當即覺得有趣,接近之后便猜測小友身份沒想到居然被老朽猜中了。”
“不知先生是何人?”
淡定,淡定,沈川在暗暗告誡自己,先摸透敵人的底細,不要沖動。
“老夫姓司馬,字德操。”
酒鬼一臉傲然,說著自己的名字。
司馬德操?司馬家的人?他來這里干什么?難道是司馬懿派過來殺我的?
再說歷史上司馬家有個叫司馬德操的人嗎?這人到底是誰?沈川一臉的懵逼。
沈川努力地回想著,一遍遍翻查著腦中的資料。
古人光說字不說名讓沈川很蛋疼,九年義務老師大多數都記得是名,沒人記字,這一下碰觸到了沈川的知識盲區。
“不知小子有沒有得罪過德操先生?”
這是沈川第一次這么小心,畢竟這個人的思想他看不透,他本來想找系統問問這司馬德操是誰但是卻發現系統開始裝死了,面對這樣一個陌生人只能小心應對。
司馬德操不屑地望著沈川。
“我一個鄉野村夫,以沈小友的身份就算得罪了我也沒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