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不是問了管家嗎,管家跟我說四五天怎么如今過去一天呢還是四五天,這活沒人干嘛一直。”
沈川看著站在對面的刀疤,疑惑的問道。
“少爺有個事情一直沒跟您說,然后我們就做了本來打算前幾日就跟您說了,可是你一直太忙了,既然問到這了,那我就實話跟您說了吧。”
沈川聽到刀疤這么說,朝著刀疤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對于刀疤所說的事情,沈川自然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是大事,管家竟然第一時間就通報給他了,如今沒有通報而是從刀疤口中說出來,那必然是小事兒。
“就是前幾日咱們將幾個住在我們旁邊的老戶給趕走了,然后打了起來。”
聽到刀疤這么說,沈川并沒有什么激動的,像這種本地人抵抗外來人的事情,沈川見的可太多了,大到一個國家地區小到一個莊子。
“受傷了沒有?還有你們為什么要和人家打起來?”
沈川看著眼前的刀疤問。
“沒有那些農戶雖然力氣大,但是那也是我們這些當兵的對手,我們出手的時候都是非常小心的,基本是點到為止,沒給他們造成什么太大的傷害。”
“至于為什么要趕他們走,是因為我們想讓那些家眷處的比我們近一點。”
“哦,那些家眷和你們有什么關系嗎?”
沈川可是清楚的,記得這些人來的時候告訴他,他們都是光棍。
“唉,我們這些人之所以能勉強活下來,就是靠著兄弟們在戰場上給我們擋刀槍擋弓箭,有的甚至不要自己的性命,把我們從死人堆里扒出來,而他們死之前唯一的遺憾便是這些家人。”
刀疤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變得濕潤了,他用力的擠了擠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
“明白。”
沈川并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明白對于這種戰場上的臥面情義沈川表示理解。
“我們都是大老粗,不懂什么到底是明白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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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了命是兄弟給的,那就要好好對兄弟的家人,要不然對不起死去的兄弟,對了,少爺我聽說你打算找幾個人和你一起去羌地?”
“嗯,確實有這件事怎么了?”
沈川看著刀疤點了點頭問道。
“根據我得知的情況,最多再過個四五天,咱們兄弟的那些家人就要來了,人要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去羌族領地,您可以帶著這些娃過去,他們雖然比不上這里的孩子機靈,但是他們更聽話,也是干活的好手。”
沈川聽到這話心頭暖洋洋的,然后笑了笑。
“怎么少爺莫不是看不上那些笨孩子?”
刀疤看到沈川只是笑著沒有說話,當即好奇的問道。
“沒有,只是這些孩子都是你的那些生死兄弟留下來的,如今你們到我這里來才算得上是安定了下來你就這樣要把這些孩子送到羌族領地去,難道你不怕他們死在那嗎?”
沈川看著刀疤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