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川準備訓斥徐蓋的時候,突然間那甕城之中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沈川匹夫,吾乃祁山守將嚴顏之中嚴崇,可敢出來與我單挑?!”
沈川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甕城的城門被緩緩打開,一個蓬頭垢面騎著戰馬的男子走了出來,男子手持大刀,坐在戰馬之上,臉上已經看不清是什么樣子滿臉都是污垢。
沈川唯一可以看到的便是那白色的眼球,只是這眼球之上布滿了紅色的血絲,此時的嚴崇就如同地獄中惡鬼一般。
“這些人不是你們抓進去的嗎?”
沈川看到居然有人想要出來決戰當即看著徐蓋,畢竟之前他一直以為這里面的人都是徐蓋派人抓進去的。
“自然不是,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就在這里了。”
沈川聽到徐蓋這么說當即長出一口氣,心想自己剛才幸虧沒有直接呵斥徐蓋,要不然此時就下不了臺面了。
“沈川,你這個匹夫!可敢與我一戰?!”
沈川思考的時候嚴崇在戰馬之上繼續高喊著。
“看來這城內之人大部分都是受了劉備恩惠的人物,他們知道就算逃回去也難免懲罰,所以不如在這里做個義士這樣最起碼能夠保證家人的安全。”
不管是劉備還是曹操對于戰場之上的制度制定都是非常嚴格的,其實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這樣,只不過后世的人比較人性化講究罪不及家人。
這個時代可不是這樣,一般出去打仗的將軍家眷可是全部在后方的,就是為了防止這些武將在打仗的時候突然間投降。
甚至于諸葛亮在收服姜維的時候都是把姜維的老母找過來才讓姜維投降,而一般對于這種以多敗少逃回去的人,一般都會處罰其長官,輕則軍棍,重則殺頭。
要知道沈川的攻城力量可是不及城內的三分之一,不但把城圍下來了,還沒受什么損失,就是這樣守軍都失敗了,這明顯夠殺頭了,所以這些人在橫豎都是死的情況下選擇了保全自己的家人。
“行吧,徐蓋將軍去把他們都滅了。”
沈川看著那個在甕城城門附近叫罵的嚴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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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了?”
徐蓋懵逼了,原本他打算是將這些人圈起來給沈川勸降的,而之前沈川告訴他不想和戰士搶功勞的時候徐蓋打算將這些甕城內的人自己勸降,然后將這些功勞算到士兵頭上的。
可是如今沈川居然讓他攻城,徐蓋是萬萬沒想到呀。
“沈先生,確定不勸降?”
徐蓋還是有點遲疑地問道,畢竟他擔心沈川剛才只是說錯話了。
“這種孤身守城,堅持到最后的人讓人敬佩,但是我們也要明白昨天那場大火燒得那么厲害愿意投降的早就跑出來了,在這甕城中的人都是要死戰的。”
“既然他們想要死戰我何必和他們浪費口舌呢?”
沈川對于這種堅持不懈的精神是十分敬佩的,但是也只是敬佩而已,并不想和這種人多浪費口舌。
“弓箭手,準備!”
隨著沈川一聲令下無數的弓箭手開始張弓搭箭,這一幕被在甕城門口的嚴崇看得清清楚楚。
“沈川其實....”
嚴崇看到這一幕他慌了,原本他打算學一學關羽,來一個寧死不降和沈川拉扯一下,然后再搞一個什么降漢不降曹,但是沒想到沈川居然不理他,不但如此這弓箭手居然已經開始對準他們。
“放!”
沈川可不管這些,不和這些人矯情,無數的箭矢沖著嚴崇放了出去,瞬間嚴崇的戰馬就被射成了篩子,好在嚴崇的身上有鎧甲,鎧甲替他阻擋了不少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