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怎么辦?這些人好像在往甲板上看!”
鄭原正低頭想事,元迦曼焦急出聲,把他拉回現實,他用眼角余光瞥見那些甲板上的人,壓低嗓音安慰道:
“沒事兒,在欄桿上的又不只我們,我們表現得一切正常就好。”
鄭原順勢摟著元迦曼的腰,舉止輕浮接過侍應生遞過去的香檳酒杯,回歸“高牧森”多金好色的人生角色。
洋牧師可能是沒發現問題,目光滿意地點點頭,帶著黑衣保鏢從甲板走進船艙。
洋牧師身后,郵輪侍應生拿起拖把和抹布,仔細擦拭糊在甲板上的血漿,這觸目驚心的紅色,看得人觸目心驚。
“走吧,我們既然要演戲,就演得像一點。”
鄭原看著輪船露臺上的導覽牌,馬術館、高爾夫球場、游泳館、戲劇院、拳擊館都分布在第四層。
洋牧師肯定還在暗處觀察每個人的行為,他要是再不表現出好色多金,估計很快就會被發現。
他壓下自己的真實面目,表現出洋大媽培訓的紈绔多金,帶著元迦曼流連各種娛樂場館,把馬術、高爾夫、游泳、跆拳道,戲劇院全都來了一遍。
等他們把這些東西都玩過一遍時,已經接近晚上12點,他想高牧森即便再紈绔好色,也得12點回去睡覺吧!
兩個人裝作喝醉,勾肩搭背往自己的房間趕。
“船艙里可能會有監控攝像頭,神明會的人也懂得,越是私密的場合,人就越是容易暴露自己真實狀態。”
“他們絕對會在郵輪客房里安裝私密攝像頭,等會兒咱倆進去了,就按照這樣……”
鄭原跟元迦曼商量完進客房后的計劃,他拿出帶磁房卡深吸一口氣,咔噠一聲,推開房門走進去。
“寶貝,在外面可想死我了。”
“你今天打扮得可太漂亮了,我都快等不及了。”
“我媽說了,這一次旅行不造出個孫子,我們倆都別想回去了。”
“高牧森,你壞死了,干嘛說這些。”
他們裝作熱吻纏綿,說著一些露骨香艷的話,元迦曼的臉色因為耳鬢廝磨變得通紅,房間氣息迅速變熱,他們倆反而更容易偽裝成恩愛夫婦!
衣柜、床頭柜、窗戶、衛生間、茶幾、電視柜,他們倆在客房各個地方仔細偵查,終于發現隱藏在電視按鈕處的監視攝像頭。
元迦曼和鄭原互相對視,脫下對方的衣服,順勢往電視柜一放,算是將神明會的監視畫面暫時阻斷。
“我們暫時把攝像畫面堵住了,但是他的錄音功能還在,我們得繼續裝下去。”
鄭原用唇語跟元迦曼提了個醒兒,她噌一下又變得緊張起來,看來兩個人得制造點什么動靜,才能徹底騙過這群人。
他正思索著造出什么動靜,聽到隔壁房間的“嘶吼粗喘”眼前一亮。
用手語對元迦曼說道:
“空氣系統吹出的氣有問題,我們旁邊的房間都在辦事兒,我們倆也要造出一點這樣的動靜。”
元迦曼有點尷尬,剛才去扮演夫婦纏綿,已經把她尷得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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