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坐進車廂后,問向一旁看書的奧利安娜:“孔會長,你們家在舊津山經營了150年,有沒有點當地的人脈關系?”
她很明顯沒料到鄭原會這么問,滿臉疑惑點點頭:
“孔家在舊津山是第一大華民大族,市議會、州議會都能說得上話,在商界和文化界,更是占據話語權,你問這個干什么?”
鄭原回想起他做的夢,他覺得在火車上做這樣的夢一定不是偶然,語氣略微神秘說道:“我昨天夢見那個攔火車的晚清華工了!”
邢玄山一聽說他夢見那怪人,眼睛瞪得老大:“不是吧,這華工不是來索你命的吧?”
李凱門拿腳狠狠踢了下他小腿:“會不會說話啊,要是老鄭被索了命,還能起得來嗎?”
老邢不依不饒,繼續調侃:“怎么起不來,說不定他身體里已經藏了毛茸茸的怪物!”
奧利安娜略帶殺意的眼神兒盯著老邢,看得他心虛兮兮:“你別說話了,讓鄭原把事情說清楚行嗎?”
梁侃很明顯對鄭原的夢有興趣,合上觀光手冊焦急問道:“鄭原,你快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鄭原輕輕咳嗽幾聲,緩緩說道:
“我昨天夢見我來到一個關隘,那個地方就是剛才火車駛過的山谷,在山谷里,有很多華工被工頭用鞭子打著干活兒,我好像也是華工的其中一員,就在工頭的鞭子打到我的時候,有一個工人救了我。”
“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那個華工就是站在車頭前的工人,但我們還沒說幾句話,山口就發生了雪崩,所有工人全都被埋進山谷,誰也沒有逃出來。”
“這雪崩太恐怖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全身濕透了,我在被風雪淹沒之際,清楚看到那華民的工牌,他好像叫金德榮!”
他說完,眾人陷入疑惑,他們不明白為什么鄭原會做這樣一個夢。
梁侃不斷尋找觀光手冊上的文章,失望地搖搖頭:
“剛才我們過的山谷叫風雪谷,是鐵路經耐達華山脈進入舊津山的最后一道關隘,這上面沒有提到山谷里發生過雪崩。”
梁侃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困惑,他們不禁細想,是不是難道鐵路公司隱瞞了風雪谷的事故?
她思索片刻,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不會是你的癔想吧,或許風雪谷真的沒發生過雪崩,夢中的事情跟現實是相反的!”
鄭原趕緊搖搖頭,反駁梁侃的想法:
“在夢中,我所見到的軌道是鋪設在谷底石床上,但當前的軌道卻鋪在離地十幾米的混凝土橋梁上,我敢斷定風雪谷絕對發生過雪崩,要不然他們沒必要加大成本在谷地修建高架橋。”
“我同意鄭原的話!”
貢布在旁邊聽了那么久,他的這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老邢調侃道:“看你的樣子,連華國都還沒轉過來,你怎么知道這山谷里一定發生過雪崩。”
貢布并不在意老邢的揶揄,他繼續對眾人說出他的判斷:
“我雖然沒來過霉國,但我知道冰川長什么樣子,我在雪域曾經見識過千年冰川,剛才火車走過關隘時,山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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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巔都掛著冰層,如果這只是季節積雪,早就被山谷里高速運行產生的高溫氣浪融化了。”